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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刘五冈跟着大胡子一行人回到客栈之后,这林落和林寻才得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人看着眼前那瘦弱矮小的“神算指路”之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凶神恶煞、不可一世的大胡子,会同意他来加入这次押镖行动。
不过既然他来了,那就自有他的道理,他们也无权多话。今日的长谈之后,林落方才得知,大胡子本人名叫黄江,脸上有一道疤痕的人叫武生,也就是一直不满刘五冈加入的那个人。
黄江那一行人一共六个,加上林落姐弟和刘五冈,一共九人。这天晚上,九个人聚集在黄江他们的房间中,商谈三日之后东平河驿站的接货事宜。
“我们今日得来消息,知道了东家是谁。”黄江先开口。
林寻看了一眼林落,扭头问道:“是谁?”
黄江环顾了一下旁人,脸上微笑,探过头来道:“是临清城有名的富商,唐员外!”
刘五冈正欲端起茶杯来喝茶,听到这一声“唐员外”,一口气没憋住,把茶全都喷了出来,顾不上抹嘴便大声问:“什……什么?”
“你给我小声点儿!”黄江一脸愠怒,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一巴掌拍在刘五冈头上。
刘五冈急忙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胡乱抹了一把嘴上以及胡子上的茶水,激动得语无伦次:“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话未说完,武生便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茶壶动摇西晃,他横眉竖目,脸上的疤痕更显狰狞,怒视着刘五冈,厉声道:“你放尊重点儿!”
刘五冈本就不敢招惹武生,此刻又被他的喊声震慑,于是便慢悠悠地坐了下来,撇了撇嘴,扭头继续问黄江:“那个……你刚才说的,可是唐缙——唐员外?临清街上那一家?”
黄江神情有所变动,正色道:“对,对,正是他,怎么,你认识?”
刘五冈长吁一口气,悠悠然道:“何止认识……”
旁人相视一眼,黄江愣了一下,忽然哈哈笑道:“看来我的决定没错啊!你果真有用!今日算我好运,碰上三个能人巧匠。你别卖关子,快快说来!这唐员外究竟信誉如何,家底怎样?”
坐在角落的林寻和林落见此情景,不禁暗自笑了。林落小声道:“他既然人称刘半仙儿,那自有他的道理,认识的人肯定多。尤其是这些官僚富商,大事小事总愿意请道士和尚来算卦占卜。这样一来,这刘五冈认识唐员外,也不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就是,他们这群人啊,大多是有勇无谋,见识短浅之辈。如果不是凭这一身膘肉和武功蛮力,怕是无论如何也接不到这样的大镖的。”
两人小声嘀咕了几句,就看到那些人都在认真听刘五冈说唐府的事,他们也索性竖起了耳朵,只当闲事一听了。
“这唐府祖上啊,曾是宫中的大官,听说唐员外的父亲,曾经有过太傅一职,在朝中为幼年时的大王授过课。唐府曾经名叫‘太傅府’,是先王恩赐的,不过后来不知生了什么事,唐府一再败落。先王故去后,太傅不久也就驾鹤西去了。自此之后,唐府再无人做官,无论是太傅因病过世的长子还是次子唐员外,都从了商,据说是和他们的父亲有关……”
众人静静听着,连林落林寻姐弟也入了神。刘五冈见众人都被他的讲述所吸引,不禁喜上眉梢,就此住了口,伸手端起一杯茶来,慢慢饮起了茶。
黄江催促道:“你快接着说啊!”
刘五冈咂了咂嘴,慢条斯理道:“刚才那一口茶还没喝完,现在又说得口都干了,您几位总得让我润润口吧……”
“你!”武生又要拍桌子。刘五冈见状,急忙将身子向后仰去,黄江回头按住了武生,示意他莫动怒。
刘五冈一口一口地呷着茶,好不容易饮完后,才慢吞吞地放下茶杯,继续娓娓道来:“虽说先太傅的两个儿子都不再从官,但是这唐员外可与他的兄长大有不同,他不为官,却费尽心思与朝中贵族勾结,与官僚私通,不知是为了财还是为了名……按理说,这唐府的门匾早就该撤换掉了,哪有经商之人的宅院称为‘府’的?自古以来就没有这一说啊。”
黄江一行人皆皱着眉,凝神细听着。
刘五冈摇摇头,叹道:“可是就奇了怪了,不仅大王不曾有令,就连这临清的知府,也在平日里对唐府敬上三分,更别提换匾之事了。这也就是为何,唐府乃临清第一大富商,若无实权,怎会让那大量白银哗哗地流入自己府中呢?”
黄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看来,唐府的名望果然不虚。那我们此番押镖,只需尽心尽责,看管好财物,保护好自身安全便足以,至于报酬银两之事,大可不必担心了。”
他的兄弟们点点头,都放下心来。
“可是,这唐府如此有权有势,究竟是凭借什么呢?若说和王权有关,可这先太傅也去世已久了,历朝以来,还未见过如此得到君王垂怜的权臣。”林落问道。
刘五冈闭口不答了,他神态悠闲地靠在木椅上,又端起一盏茶来,右手拿起茶盖,轻轻划动着热气,深吸一口气道:“这我就不知道咯……”
“黄大哥,我有一事相商。”林落站了起来,对黄江道,“此次押镖行动,需要有一个限定时日,因我和弟弟另有要事在身,因此,我们不可花费太多的时间在这件事上,还请几位大哥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