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自然要和他说清楚,这婚还是尽早退了的好。”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不愿意为妾,何苦阻了我们的路。”
孟清歌双目通红,想起今日江初白同她说的话,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这辈子还没受过这般委屈。
“二姐姐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如何阻了二姐姐的路?”
“你是不是和江初白说,孟家的女儿绝不会为人妾室?”
“我只说我自己,并没有说其他几个姐姐。”
孟希月一瞬间就明白了她恼怒的原因。
“二姐姐想为人妾室,同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你一个庶女都不愿做状元爷的妾室,如此眼高于顶,那我身为嫡出,岂不是要嫁给皇亲国戚了。”
那江初白竟然说她,一个县令嫡出小姐,自荐枕席,自甘堕落。
简直把她说的连青楼女子都不如。
“我没想高嫁,只要是正妻,就算那人是个农户我也愿意。”
孟希月垂眸,江初白是她看错了眼,下次定要选个平庸无能的男人。
“胡闹,你是我孟庆祥的女儿,岂能嫁给农户。”
孟庆祥蹙眉,明明平日里都是乖巧听话的女儿,今日竟都像得了失心疯一般。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我和夫人自有定夺,你们就老实在家待着。”
“老爷说的是。”
孟希月还想说什么,就被一旁的温氏赶紧拉走了。
“不可忤逆老爷夫人。”
对于一向将父亲的话,奉若圣旨的母亲,她只觉得无奈。
罢了,等她解除了这婚约,就离家出走,再也没人能管着她。
天才蒙蒙亮,孟希月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
“浅香,浅香?”
“小姐,你醒了。”浅香推门而入。
“外面怎么了?”
“是灾民们在县衙门口,闹事。”
今年遇到了大旱,田地的庄稼几乎颗粒无收,百姓们很多都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