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言见人刚说完一句,眼神就飘忽不再他身上,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桌上摆着的“早生贵子”,眼里变得幽深,藏不住的喜悦,端坐在沈叙白的身边。
萧成言迈着步子到床边,坐在人身边,紧张地把手放在膝上,心情是难以平复的激动,一时间不敢转过头看沈叙白。
红烛和油灯的光,比平时更亮一点,萧成言和沈叙白平时回房间,马上就会把灯灭掉,侧头还能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床铺上摇曳,奇怪的氛围开始蔓延。
萧成言忍着心里久久不能平复地喜悦,转头看去,桌上的大红烛光,刚好能让他看清楚沈叙白,小心地挪动着,两人手臂碰在一起。
沈叙白清晰地感觉到萧成言的酒意,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擦着耳畔,只要他轻侧一下头,就能看见萧成言近在咫尺的脸庞,熟悉的气息,耳根处抚过的温热,只感觉脸颊上的温度愈发升高,不用想也知,定是已经红透了,许是比他的红袍还要红上几分。
萧成言只觉得烛光下的沈叙白,比平日更加诱人。
萧成言进来之前清楚地知道自己并没有醉,可看着沈叙白绯红的脸,只觉得醉意涌上心头,情不自禁伸手抱住沈叙白,将他的一声惊呼全部封住。
房间里的烛光被刺啦一下,摇曳不停,沈叙白尝到了酒的味道,迷离的眼闪过萧成言闭眼的模样,顺从地闭上眼,任由萧成言的动作越来越大,放任身后的手,不断地下滑。
萧成言小心地摩挲着沈叙白的嘴唇,开始只是轻轻地研磨,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感受到沈叙白顺从的动作,心中的邪火被勾的更盛。
下滑的手停在他的腰带处,用力往怀里一揽,沈叙白闷哼一声,整个人被带进他的怀里,嘴唇也因为这一声,被迫张开,给了萧成言机会。
沈叙白感觉嘴里的软肉,被人轻顶,痒意从心底向上,直到头皮发麻,耐不住哼一声,双手也不自觉地回应着萧成言。
环住萧成言的脖子,乖乖地顺着萧成言的动作,双腿分开,坐到他的大腿上,骤然感觉到腰带处紧了紧,沈叙白紧张地吞咽,感觉到萧成言的动作一顿,忘记了他还在为所欲为。
萧成言只感觉到一股吸力,沈叙白的动作轻轻一顿,低笑出声,扶住他的腰将人分开。
沈叙白整个人都被他亲的迷迷糊糊,嘴唇上亮晶晶的水光,眼尾泛着红晕,双手还搭在他的脖子上,双腿跪在他的大腿两侧。
整个人都坐在他的大腿上,此时正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能感觉到他的动作起伏又停顿。
以为萧成言马上要进行下一步,却突然停下来,沈叙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本能地觉得刚才的亲亲很舒服,凑上前去,亲在萧成言的唇上。
萧成言看着他脸上欲求不满的神色,狠狠地在沈叙白唇上亲一口,用牙齿轻轻磨一下,才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才回到床边,声音极其低哑:“还有合卺酒。”
低哑的嗓音萦绕在沈叙白的耳边,无知无觉地接过酒,顺从着萧成言的动作,一起饮下那杯酒,没有防备地被呛到,想要开口让萧成言给他一杯水,话还未出口,身前映下阴影,未出口的话被悉数吞回去。
嘴里的辣味在萧成言的努力之下变得若有似无。
身体不受控制,被人带着走,身前人的动作过于急切,早有预兆的亲昵袭来,被人磨了一次又一次,实在是受不住,开口求饶。
翌日醒来,只剩下他一人。
沈叙白动了动有些刺痛的身躯,身上倒是干爽,却很疼,身边的萧成言早就不在,只听见院子响起他说教萧晏安的声音,还有清扫的声音。
呆愣愣地看着屋顶,回想起这几日风风火火的行动,提亲到成亲,真是一天都没有浪费,萧成言真是有力气,昨晚折腾这么久,还能这么早起来。
沈叙白不想动,身上的酸软感觉太明显,想闭眼休息,就在此时眼前突然浮现系统的面板,上面所有的未解锁全部解锁,甚至是他各种意想不到的奖励,作物种子,无限的食材供应,还有随时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沈叙白撑着手缓缓起身,仔细感受这种变化,却找不到任何的痕迹,里面的内容没有任何变化,但种类变多了,使用规则变了,但系统的声音已经不会再出现,积分的地方已经消失,所有的食材下面所对应的积分已经消失。
找不到痕迹,但他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这种改变只是对于他所拥有的系统,恰恰说明他可以永远留在这里,能和萧成言永远在一起,再也没忍住微微一笑。
喜上心头,还真是双喜临门,只是成亲的欣喜都被萧成言如狼般的行为消磨完,累的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欣然享受着萧成言的伺候。
萧成言对此食髓知味,沈叙白恢复后又要被折腾,恢复又被折腾,直到开始农忙。
沈叙白以此理由躲过萧成言的折腾,如愿地跟着他一起去地里。
萧晏安的书院农忙的时候,可以休沐回家,沈叙白就坐在大树下遮荫,看着远处的萧成言和萧晏安在地里劳作。
萧晏安回来之后,一直跟在萧成言身后的人变成了萧晏安,沈叙白被萧成言勒令去大树下乘凉。
路过的小哥儿没有一个不羡慕,曾经他们看不上眼的人,现在成为过得最幸福的人,娶来的夫郞也是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