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哥,你想得真周到。”作为奖励,沉香动情地在他的胸膛上吻了一下,摸着他的胸骨说:“延哥,我发现你这几天有点瘦了,是不是付出太多,有点力不从心了。”
“没有力不从心的事,我的精神好着呢!,今晚再干你十次都没有问题。”
“哈哈,吹牛从来不要钱,不缴税。”
“谁说我吹牛?”朱延立即将沉香按在自己底下。
“不要啦!”她嘴上说不要,手却抓住了下面的小钢炮。
“我要解放‘金门’,小钢炮向‘金门’开火了!”
一个在下面红耳赤,*;一个在上为所欲为,龙腾虎跃。
朱延这几天连续作战,体力毕竟透支太多,做着做着就直喘粗气了,他停下来吻了吻沉香的额头说:
“亲爱的,你上来试试看!”
正在兴头上的沉香不理解地睁开眼睛,脸上出现了疑问的表情。
“这叫女上位,别有一番风味。”
“哪我试试,你教我怎么做?”
“开始就像戴帽子一样,戴上了以后就像骑马一样。”
沉香如法炮制,开心地说:“真好玩!”
一会儿,她找到了新的感觉。她感到过去都是她处于被动的局面,现在她真正主宰了男人,自豪感犹然而生,她真的像骑士一样在信马由疆,自如驰骋。
最后,驰到了巅峰,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
在飞往东明的飞机上,她还在回味着昨晚妙趣横生的情景。
梦笔,确实如魏山伯所说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剧作家,他所写的戏剧剧本多次获得过全国大奖。他在魏山伯的再三要求特别是魏山伯介绍沉香如古代四大美人的好奇心下才答应见面,魏山伯的好色他非常清楚,他怀疑魏山伯言过其实,对方只不过是魏山伯极为心爱的女人,极力怂恿他为之效劳,他不想拂了多年好朋友的一番好意,准备用缓冲的方法将这桩差使推卸掉。当沉香说要来东明时,他在接电话的时候故意说自己是梦笔的助手,梦笔在晚上才可能从北京飞回东明,梦笔嘱咐他先做好接待。他的计划是由助手去机场迎接,自己则在暗中观察,如果对方确如魏山伯所说那样美或者是相对美,他再现身与她接触,进入计划的第二步,演技考察;如果对方略有姿色,相貌平平,他就避免见面,借口在北京回不了,一推了之。
梦笔带着助手到机场后,他叫助手拿着写有“沉香”名字的字牌在出口处等候,自己则坐在出口处边上的咖啡厅喝茶。在机场广播播响“迎接客人的顾客请注意,从桂州飞来本站的飞机已经到达”的信息后,他就留心注视着机场出口处。不一会,一个身高一米六五,人貌、身材姣好,穿着时髦的年青姑娘肩上挎着一个小坤包,手中拉着一个旅行箱走到他的助手跟前,俩人亲热地说话、握手,他的助手接过了她的旅行箱,他断定这位姑娘就是要迎接的沉香,他马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匆匆走向停车场,开着自己的车子离开了机场。在车上,他心里在骂魏山伯是否得了老年痴呆症,这个女孩子只不过比一般的演员、模特儿漂亮一点,一流的行列都无法加入,还说堪比古代的四大美人,害得他浪费了午睡的时间。他作出不见面、不交谈,溜之大吉的决定。
从机场回家后,他带着郁闷的心情,关了手机,搁了电话,躺到床上睡觉了。睡梦中,他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只得恼怒地打开门,一看是他的助手,就泼口骂了起来:
“你有病啊!敲什么敲?”
“梦老师,现在快要到晚上七点了,你为什么还不去见她?”
“去见谁?”
“就是下午从桂州市来的演员。”
“你这个人怎么不长记性,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去机场的路上不是和你说过了,我在暗中看了以后,人长得一般化我就不和她见面了,晚上由你告诉她我还在北京有事回不来了,明天由你打发她走。你怎么还要来打扰我?”梦笔生气地骂他的助手。
“梦老师,你说她长得一般化?”
“难道你说她长得漂亮啊?”
“她可是我入道以来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什么什么?你是不是也和魏山伯一样得了老年痴呆症?你跟了我那么多年,漂亮的女孩子也见过不少,这一次是鬼迷心窍,看走了眼。”梦笔惊讶地说。
“梦老师,你过去有许多红颜知己,我觉得没有一个比得上她!”他的助手委屈地说。
“越说越离奇了,你还要说她漂亮。我问你,和万人迷陈好相比,哪一个漂亮?”
“还是她漂亮。”他的助手十分干脆地说。
“和陈奕菲相比,哪一个漂亮?”
“还是她漂亮。”
“和范冰冰相比,哪一个漂亮?”
“还是她漂亮。”
梦笔盯着他的助手转了一圈,越来越觉得奇怪,为什么魏山伯和他的助手都说她漂亮?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今天桂州来了几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