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没有回答,胸部在急速起伏。
柳子明站了起来,走到沉香面前,俯身看着她。只见她紧闭着双眼,微张着小口,急速地喘气,鼻翼也在不住地扇动。
“沉香,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沉香仍旧没有作声,柳子明用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感觉正常。
“沉香,你能说话吗?”
沉香抬起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胸部,用微弱的声音回答:“心、心脏。”
“我给你打110。”
“不、不用,躺一会就好了。”沉香拉住柳子明的一只手说。
柳子明在沉香的边上半倚着沙发,一只手任由她抓着,双目注视着她的表情。
沉香穿着一件袖口只到小臂的对襟小衬衣,小衬衣只有三只钮扣,里边只戴着乳罩。她在揉搓胸部时小衬衣上的第一只扭扣松开了扣子,露出了她的洁白无暇的前胸和大半个高高耸立的乳房,随着她揉搓的动作,乳房一起一伏,柳子明在观察她的面部表情时,她胸前的风光和起伏的乳房全部映入了他的眼帘。他除了妻子从未和其它女人距离坐得那么近,她身上的香气一阵阵沁入他的心肺。她拉着他的手还不如说是他握着她的手,他从未捏过如此柔若无骨的女人的手。他的心里泛起了一阵从未产生过的涟漪,连心跳都加快了。
他不敢继续看着她的胸部,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扭转了头。却看到的另外一幕情景,这一幕非但没有使他减缓心跳,反而使他加速了心脏的跳动。她的一只脚搁在沙发上,一只脚拖在地上,穿着一条只到小肚腿的外裤,没有穿袜子,一双优美的弧线型的白净小腿裸露在外,十只趾甲涂着耀眼的、诱人的鲜红指甲油。
他浑身躁热,坐又不是,站又不是,走又不是。
她握了一下他的手,食指在他的手心像是轻轻地挠了一下,他犹如触电一般,全身颤抖了一下。为了掩饰自己,他扭转头来问:
“你要不要喝点热水?”
她点了点着头。
他如释重负地站了起来,用茶几上的茶杯倒了一杯热水,端到了她的面前。她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他将茶杯端到了她的嘴边,却无法将热水喂入她的口中。他又找来了一个勺子,将勺子送到了她的嘴边,一口一口地将水喂入她的口中。一小杯水喂下后,沉香的脸色泛起了红晕,嘴唇也不紫了,她张开了眼睛,一声不响地注视着他。
“你好一点了吗?”柳子明停下了喂水。
沉香又点了点头,眼角又溢出了一点眼泪。
“你是不是还不舒服?”柳子明关心地问。
“柳局长,谢谢你!除了我妈妈从来也没有人对我那么关心!”
“不用谢,你身体不舒服,照顾一下是应该的。”柳子明放下茶杯,拿了一张面巾纸爱怜地擦去了她眼角的泪花。
“我刚才这个情况过去也发生过一次,就是被魏山伯遭蹋后回到宾馆伤心时发生的。”
“可能是你伤心过度,引起心脏不适。你有没有心脏病?有没有检查过?”
“没有。”
“要去检查的,有病早治,无病早防。”
“我听你的,抽空去检查一下。”
柳子明在与沉香面对面的对话时,眼睛的余光时时能看到她的胸口,他怕再坐下去自己会把持不住,就说:“你现在好一点了,我回去了。”
“好吧!”沉香的眼中露出祈求的眼光,迟疑了一下说:“柳局长,我想上楼休息下,能不能请你把我扶上楼了再走?”
“好的。”
沉香从沙发上欠身坐直,站了起来。刚一站起,她的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又跌坐回沙发上。
“是不是头有点晕,不能走?”柳子明扶着她的手臂说。
“嗯。”沉香靠在沙发背上说。
“哪怎么办?”
沉香睁开眼睛看着柳子明说:“如果柳局长不计较,就……就……”
“就什么?”
“就麻烦你把我抱上楼。”
十六、英雄难过美人关(四)
沉香仰靠在沙发上,眼睛直直地看着柳子明。
柳子明避开沉香的眼光,说:“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