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勇厉市长,请坐!庆元,给勇厉市长沏杯茶!”毕竟是上级领导,风与行也只能忍着笑脸相迎。
巩勇厉大马金刀的坐在三张沙发的首位那个,脸色阴冷,一副寻仇的架势。
风与行看着巩勇厉不善的脸色,心道:“昨天给他了这么个态度了,还不‘知足’啊!这是想把丢脸进行到底啊!”
果不其然。
巩勇厉直接就是单刀直入,他看着风与行,脸色阴冷,“与行书记,人你放还是不放?”
“放谁?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风与行装傻装愣的回答,也是他最后的忍耐度。他还真希望此时的巩勇厉知趣而退。
风与行的想法,只能是幻想。
巩勇厉特意在常明过了一个晚上,他一到办公室,巩勇厉“不惜下堵”他在办公室,能这么轻易的放弃?
“与行书记,别跟我装傻,请即刻放了常明食品总经理巴维特!你随意的逮捕他,影响极大,常明的开发区已经快保不住了;
作为你的上级,必须为常明县的经济发展,保驾护航!”巩勇厉已经算是扯破脸皮了。
“你想丢脸进行到底,我成全你!”风与行看着巩勇厉,脸色也变得冰冷起来,
“勇厉市长,我可以告诉你,巴维特我是不可能放人的,不再重复第二遍;另外,我还可以告诉你,巴维特所犯下的罪,可以说是罄竹难书!”
“放不放!”
“不放!”
“你这是不执行上级的命令?”
“你这个命令经过市委常委会授权了?”
“走着瞧!”巩勇厉阴着脸冲出风与行办公室,灰溜溜的返回昔云。
把巩勇厉气走了,风与行反而陷入深思中。
“巩勇厉跟巴家有利益往来?明知道巴维特犯了事,还为巴维特跟自己拼命?就算是自己儿子犯了事,他也不会这么拼命吧!”风与行有点迷糊了。
风与行的手指轻轻地在光滑的沙发扶手上敲动,他的目光深邃而严肃,透露出对现实经济、政治生态的深刻复盘。
“要想常明县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和机会,仅仅依靠现在开发区这些数量企业支撑是远远不够的。
他们有市的领导支持,省里的关系支持就不用说了,开发区的成分复杂啊!这么看来,开发区的局面错综复杂,涉及多方利益。
如果我们想要常明取得实质性的进步,那么就必须找到那些能够在开发区中呼风唤雨的大势力企业。
他们通过权力租凭,拥有着强大的影响力和资源,可以通过借助权力来操控市场,形成垄断地位。这种情况下,常明县经济想再进一步要发展壮大,几乎是不可能的!”
风与行脑海里充满了对现状可能性的分析,很是头疼,他知道这将是一场必须采用暴力才能解决的“战斗”。
有时候,瞌睡有人送枕头,也不完全靠运气,靠一心为民,秉公执法,这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