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边胜脑中一股剧痛,忍不住的吼出,下一刻,那只老鼠却又如同分散万千,在体内再也感受不到,却又感觉其无处不在。
猩红的血液从鼻孔中缓缓流出,边胜感到精神无比疲惫,竟有昏昏欲睡之感。
拓跋玉成功将咒符打入边胜的灵魂介子中,并融入其中,自己能清晰的感觉到此咒符在其体内的存在,若是自己一念间将咒符引爆,这边胜就算不死,也会变成傻子吧?
有了一次成功地经验,拓跋玉再次故技重施,又一枚咒符打入边启体内。
包裹住两人的黑雾收回,边启与边胜恢复视觉,方才看到对方犹如大病了一场,疲惫而虚弱。
“你二人方才已被我种下魂咒之术,此后生死皆在我一念之间,你们以后应当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幽幽的声音传入耳中,让二人顿感绝望,但幸运的是,知道自己两人现在不会死了。
拓跋玉神念收回,放开了对两人的束缚,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单膝跪地,“边启,边胜,拜见主上!”
“……”拓跋玉没想到这兄弟二人会如此称呼自己,还别说,这种称呼还真是感觉,挺舒服……
“起来吧,既然你兄弟二人如此识趣,今后只要尽心为我做事,我也不会亏待了你们。”
“是,主上。”两人应声站起,边启此时胆子也大了几分:“主上,属下心中想不明白,以主上您的修为境界,定然远超那孔笙,又怎会在那孔笙之下,屈居副堂主的。”
拓跋玉闻听此言,也未怪罪,只是有些好奇的问:“哦?你如何断定我的实力远超孔笙?你难道与其交过手吗?”
“主上,我虽然未与孔笙交过手,但我们兄弟二人长年跟随在朱堂主身边,却是知道朱堂主的实力的,那孔笙与朱堂主交手,也是不相上下,因此,才判断主上境界远超那孔笙的。”
“你们且说一说那朱广明的实力如何。”拓跋玉此时身形依然笼罩在黑暗之内,却从空中缓缓落下,立于两人身边。
“主上,朱堂主是五年前晋升的神炼境,现在依然是神炼境初期。若是今夜是朱堂主以神识缠绕我兄弟二人,虽能让我们行动迟缓一些,但却是困不住我二人的,我们兄弟二人身为元丹境后期,若是拼命之下,就算最终被朱堂主所杀,却也能对他造成一些伤势的。”
“哦?”这却让拓跋玉感到有些意外了。他原以为自己的实力或许能与神炼境初期的修士相仿了,所以面对孔笙时,心里并未有丝毫紧张。
因为,若是面对实力远超自己的修士,纵然不知道对方的具体境界,心灵中也会出现一丝警兆,这种感觉在面对天魔殿主元翀之时就有。
此时听二人所说,竟觉得自己修为境界远超孔笙与朱广明。
或许是自己神念之力远超孔笙与朱广明,所以才给了这兄弟二人如此判断。但论起丹田灵力,是定然远远不及孔笙与朱广明的,所以,自己今后面对二人,要充分利用好自己神念之力的优势。
“你二人可知,朱广明的神识可离体多少范围?”
“主上,神炼境初期不都是神识最远可达百米的吗?纵然修士之间,不一定完全一样,但也差不多的吧?”边启有些疑惑地回答道。
“哦,我只是确认一下,这朱广明可有何异于常人之处,既然没有那更好。”拓跋玉平淡的回答。
复又继续说道:“今夜你二人来此偷袭于我,没有成功,可想好了回去之后如何说吗?”
“额……主上,属下觉得,您之前既然没有暴露自身实力境界,定然是有您的用意的,那属下二人回去之后,还是不应该暴露主上的实力为好。至于怎么说,属下还是想先问问主上,对日后可有何计划?属下二人或可根据主上的计划,来全力配合。”边胜头脑非常精明,这样回答道。
“嗯,我有一个想法,你们二人……”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后,边启与边胜两兄弟拜别拓跋玉,向邪煞堂方向返回。
拓跋玉待两人远离之后,才缓缓撤回暗灵之力,露出自己清秀的面容。
若说自己之前与两人对敌之时,本不必用暗灵力遮掩自身,因为自己也不打算偷袭。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以暗灵力笼罩之后,确实无形中增加了一种神秘,让二人摸不清底细的同时,更增加了对自己的恐惧。
今天真的是一场大收获!
拓跋玉心中感叹,这边启兄弟二人身为元丹境,竟也获得了一份炼魂术,两人还不能修炼,就白白便宜了自己。
若说这孔笙也真是叛教的挺彻底了,功法都与对方交换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不难理解。众人加入教内,也只是为了修行,为了获取修行资源,而不是信奉了所谓的教义,就连拓跋玉也是如此,其加入魔元教之前就说的明白,只是为了历练自身而已。
若是何时觉得在魔元教不利于自己修行了,也随时会离开。
不论修士还是凡人,都是自私的,在面对危险或者机会的时候,都会做出取舍。
不过正是因为有了孔笙与朱广明的这场合作,自己也才能获得这炼魂术,刚才已经与边启二人制定好了下一步的计划,只等几日之后了……
此时,也才刚至寅时,距天亮还有两个时辰,拓跋玉舒展身体,开始神力术的演练。
之前在东谷城驻地修炼了一个月灵符之术,又修炼了一个月神力术,这神力术此时已经能够完美融合的气穴之数已达九百之多,可以说是有了不小的进步,但拓跋玉却感觉越往后会越缓慢,因为以九百多股神念去引导气穴灵力不难,但若是每一股神念都达到完美,让拓跋玉已经感觉很是吃力了。
但让拓跋玉惊喜的是,这样竟然对神念之力的增强有很大益处,之前以神念之力让边启二人如深陷泥潭中,丝毫不能动弹,就是一种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