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默倒了一杯茶递给阮彤,阮彤伸手接过,捧在手心里想:像傅默这样的人,会有些什么样的失意,想了许久也没有得出结论,傅默说:“阮小姐,昨晚我听你说,你很需要钱?”
作者有话要说:
☆、遗失的心跳(二)
阮彤顿了顿,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倒茶,那双手漂亮的无论拿手术刀,还是泡茶都合衬的不行,阮彤顿了顿,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倒茶,阳光微微透过珠帘投到那双修长的手上,傅默这双手漂亮的让人嫉妒,无论是拿手术刀,还是泡茶都合衬的不行,阮彤收回视线看向手里的杯子,半晌说:“是有这么个事儿,不过我。。。。。。。。”
傅默突然打断说:“一个月给你一万,阮小姐可以考虑一下,跟我交往。”
这是个肯定句,一般来说,肯定句不是必须要回答,但他说的这个事一旦变成事实,就得有两个人来实施,它带有合作性质,所以想了想还是回答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
傅默说:“你需要钱,而我需要一个女朋友,或者说是妻子,如果你觉得合适,我们可以先适当交往一段时间,期间我都会按月给你钱,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住在一起,你可以随时提出分手或者离婚,当然要有正当理由,比如你喜欢上了别人,而没有提出的这段时间,请你一定注意行止。”
阮彤目瞪口呆的听他说完这段话,觉得有点不太能顺利理解他这些话的意思,懵懵然开口:“你的意思是,你需要雇一个女朋友,或者妻子,我可以给你打工,做些义务内的事情,比如陪你演戏?期间你按月给我钱,没有试用期,没有违约金?”
傅默说:“对,你可以考虑一下,不用急着答复我。”
阮彤稍微考虑了一下,伸手从包里掏出钢笔说:“契约拿来吧。”
傅默说:“情侣是相对自由的男女关系,不用契约束缚,而婚姻本身就是一种契约关系,所以不需要另外的契约来相互制约。”
阮彤一想也是,就把笔收回去说:“那行,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傅默说:“你不考虑一下?”阮彤说:“我考虑过了,我同意。”的确,傅默这个提议在外人看来,阮彤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另有所图,阮彤就属于第二种可能,三天前,她终于查出父亲入狱的原因和傅沿有极大的关系,并其很有可能始作俑者就是傅沿,而傅沿,就是傅默的父亲。他来找自己假结婚,简直是给她开辟了一条,查父亲当年案子的捷径。她一定得表现出自己是因为需要钱,才和他结婚的。
阮彤说:“傅先生,我能跟你预知半个月的工资吗,前几天疗养院给我打电话说,我妈妈那儿需要点儿钱。”傅默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在她面前:“这里有三万,如果不够再来找我。”
阮彤喝完一杯茶,握着杯子欲言又止,傅默说:“阮小姐还有什么疑问吗?”
阮彤说:“傅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你家里人逼着你相亲,而你没有看上眼的,所以需要一个挡箭牌?”
傅默不置可否,只微微笑了一下,说:“或许。”这一笑,阮彤觉得他身后那一片
就像萧子显在《燕歌行》里说的洛阳梨花落如雪一样的景色,瞬间都黯然失色了,突然让人觉得有点天花乱坠的感觉。
似乎睡了很长时间,梦里梦到了刚和傅默认识的那一年,阮彤醒来时,是在傅默的车里的副驾上,身上盖着一件灰黑色大衣,阮彤捏着额角坐起身,窗外是浓黑的夜色,高大的树木隐在夜色里,莫名透出一股压抑的感觉,偶有风吹过,树叶摇摇晃晃出不规则阴影,投在车窗上。
阮彤捏着额角又转过头,看见闭着眼睛靠在驾驶座另一边的车窗上,像是睡着的傅默,起身拿下身上的大衣,俯着身靠向驾驶座,轻轻把大衣盖到傅默身上,就在盖上的前一刻,傅默突然睁眼,一把握住阮彤的手腕,眼神凌厉的近乎冷漠。
阮彤吓了一跳,说:“那个。。。。。。。。”
傅默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了带,极近的气息扑在两人的脸上,阮彤忽然有点紧张,单手抵在傅默胸口,一手被他握着,用一种尤其高难度的姿势趴在他身上,傅默眼神紧紧盯着她,一时间整个车里的气氛安静到极点,阮彤恍惚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好半晌,傅默也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阮彤找回声音,艰难的开口:“那个,傅医生你方便的话,先放开我。”
傅默将她用力往下一拉,双唇立刻贴上他的,微微有些凉的唇贴上来,阮彤忽然紧张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双手僵硬的抵在他胸前,就连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傅默在她唇上含糊着开口:“彤彤,把眼睛闭上。”
阮彤已经完全不知道傅默在说什么,脑子里也完全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觉得要跟着傅默的话去做,闭上眼的瞬间,感受到唇舌间有一湿濡之物细细描绘,极其温柔却又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狂热,舌尖霸道的像是要扫过她口中每一处。阮彤依旧维持着这个艰难的姿势趴在傅默胸口,良久,傅默才将她扶起来做好,阮彤转头看着窗外,依旧沉黑的夜色像是在月光下也都闪闪发着光。
自从再见之后,阮彤一直告诉自己,要和傅默保持一定距离,为了阮谦也为了自己,都不应该在和傅默有任何关系。今天这个吻,真的有些太冲动了。
忽然,傅默说:“那个孩子,是乔非晏的?”阮彤一愣:“啊?”
傅默打开车窗,一阵冷风吹进来,阮彤随即就打了个冷战,而傅默的话也让她心口一凉,傅默说:“刚才你做梦,说了乔非晏的名字。”
这段时间真的是发生了太多事情,从傅默到乔非晏再到陆霏霏,每一件事都让她觉得心力交瘁,梦是人心里最深处,和真实的想法的体现,而她幸好叫的是乔非晏,而不是傅默的名字,阮彤叹了口气说:“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末了像是安慰自己似的,又加了一句:“都过去了。”
傅默的脸色像是一下子阴沉下来,眼睛看向前方不再接话,阮彤说:“前段时间,我遇着沈殊彦了,小姑娘还是这么漂亮,跟你挺合适的,可以稍微考虑一下。”
傅默说:“阮彤,你好好和我说会话。”
阮彤一听,几乎是立刻回答道:“我怎么没跟你好好说话了,你看我一单亲妈妈,大半夜不回家跟你坐一车上,还跟你亲过嘴儿了,你还让我跟你好好说话,你怎么想的。”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段话说的太流畅了,没有考虑后果,可能会让傅默产生,自己是被傅默非礼的感觉,诚然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但一般他这种人把面子看的比命还重要,基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原则,阮彤斟酌了下又补了句:“我的意思是,你看你条件这么好,不要想不开看上我这个单亲妈妈,呵呵就是这个意思,真的你别多想。”
傅默伸手捏着额角,看上去尤其疲惫,阮彤说:“你还好吧?”
傅默说:“做了两台从Y市转来的手术,头有点疼。”
阮彤想起来今天晚上这事儿是阮谦弄出来的,伸手替他揉揉太阳穴,不好意思的说:“阮谦不懂事,你不用把他放在心上,下次直接拒绝他就行了。”
傅默不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