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不够好可是我真的爱你啊荆棘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可以这么云淡风轻的说分手!”温晴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荆棘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魏延压抑的眼神笑着:“温晴我可以不在意你有多少个男人我也可以不在意你有多惟利是图与自私但是温晴我并不是永远站在你回头就可以看见的地方等你温晴这里的风景我看累了我想四处走走了。”
“不!我不允许!荆棘我不允许你这么做!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温晴哭的声音有些粗哑。
“温晴我累了你好自为之。”荆棘淡淡的笑着然后在温晴声嘶力竭前挂掉了电话随后顺手就将手机关掉了。他抬眼看着一脸怪异的魏延笑:“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我是怪物吗?”
魏延摇头然后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头笑着:“荆老大我现其实很男人。”
荆棘笑出声来:“怎么?在你原来的心目中我还是特别娘的人?”“不!”魏延摇头接着一脸的崇拜:“我原来一直觉得你是个爷们不过是纸上的那种今天我一下子觉得你的形象就这样立体起来!你真的是太棒了男人就该这样的。”
………【第八十三章 搓桑】………
“男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南真紫鹭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背着来时的背包一头长清爽的扎了一个马尾身上穿得很简单像个单纯的学生只是她脸上那个黑色的眼罩让人有些担心。她的手轻轻的扶在舒双翼的肩膀上一边摸索的走着最后还是被舒双翼一把抱了起来将她稳稳的放在了椅子上。
“想吃点什么?”舒双翼亲亲的吻了一下南真紫鹭的额头亲密的样子让人想不去联想些什么都不成。“中餐还是西餐?”
“我想吃米线。”南真紫鹭皱了皱鼻子露出了一个小女人一样的笑容。
“还是吃面包吧吃米线啊我怕你会吃到鼻子里去。”舒双翼宠溺的捏了一下南真紫鹭的鼻子然后直起了身子像荆棘和魏延两个人温和的打了一个招呼就朝客栈的餐厅走去。
“紫鹭你的眼睛怎么了?”魏延担心的看着南真紫鹭那包扎的有点吓人的眼睛。
南真紫鹭伸手摸了一下眼罩然后笑了起来:“不知道怎么了得了很严重的结膜炎。昨天晚上就上了药今天早上拆开看了下好像还没有好完所以又只好包上暂时体会下盲人的感觉希望明天能好。”
荆棘的目光从南真紫鹭那光洁的额头开始一直慢慢的移动了下去最后落在了T恤领子边上那块若有若无的红斑上他当知道这是什么他很想笑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笑出来只好闷在一边不说话。手里依旧玩着那个硬币。
南真紫鹭将头转向荆棘然后微微的笑了一下:“荆棘你今天早上心情很不好吗?怎么感觉你的话很少的样子。”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嘴角地笑容。那是一种很满足的笑容。虽然荆棘无从得知这样的幸福来源于什么样地原因但是。他却知道这个幸福绝对不是来源于他荆棘的。他深深地看着南真紫鹭仿佛是要把这张面孔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里永远都不忘记。不能否认他是喜欢南真紫鹭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不喜欢南真紫鹭的。只是这样地女人不是普通的男人可以驾驭她的秘密太多了多到了常人已经无法有喘息的机会去了解和消化。想到这里荆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微笑着:“我只在想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办?”
“说到这个啊我还要跟你们说呢。(更新最快)。”南真紫鹭笑着:“把房退了吧我们回丽江去。”
“回丽江?”荆棘有些诧异:“为什么就要回丽江了?这里不是还没有结果吗?就要回去了吗?”
“嗯这么再僵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南真紫鹭点了一下头然后叹了一口气:“央宗不再了。没有任何的线索可以继续下去还是先回去找一下搓桑吧我想她那里应该可以能问到一些什么的。”
荆棘和魏延听到这里。虽然有些沮丧但是还是只有这么办了。正好这个时候舒双翼端着早餐走了过来。他们两人向南真紫鹭告别回房间去收拾行李。准备退房。
丽江微微的下了一点雨空气里弥漫这种清晰的泥土味道。
四人下了车子后就直接买了去泸沽湖地票。当天晚上就抵达了景色怡人的泸沽湖。几人随便的找了一家地客栈住了下来没有任何的争议南真紫鹭还是和舒双翼住着同一间地房间洗脸地时候南真紫鹭的眼睛已经好了虽然舒双翼一再地希望的她能一直再包一天的药但是在南真紫鹭强硬蛮横的态度下之后任由她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好的缘故南真紫鹭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吃晚饭的时候居然对着几人提议要去篝火晚会看看。
天色一擦黑晚上八点几人就坐在那个专门为了招待游客而准备的小广场里。主持人的普通话说实在是普通的很大致能让人猜了个明白而已不过话语里却带着一些轻佻时不时都开着一些半荤不素的玩笑撩拨着游客的情欲。
听着主持人那歪曲摩梭人文化的调情似的的主持方式南真紫鹭坐在凳子上冷冷的笑道:“他这哪里是宣扬摩梭文化简直就是在糟蹋东西。其实摩梭文化让人注重的应该是他们的母系社会的遗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媒体却偏偏不去关注这个而是在那个男不娶女不嫁的风俗上不断的放上放大镜和有色玻璃让所有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泸沽湖的摩梭人真的就是一种胡来的民风真是太可恶了。”
舒双翼微微笑着他拍了一下南真紫鹭的肩膀:“这不是市场经济吗?人总是有一种猎奇和偷窥的欲望吗?所以泸沽湖的走婚文化足够让他们满足这两个欲望所以才会被极力的夸大和用作卖点的。”
荆棘轻轻的叹息:“人性的弱点就是在此的人性总是喜欢新鲜的东西。特别是现在的婚姻关系都是建立在一夫一妻的制度上的所以他们对这样自由的婚姻形式非常的向往可以向往归向往人在看待自己不了解的事务的时候往往会加上自己主观的理解与认识那么他们看见的事实就歪曲了。”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笑了起来:“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为你们这些大城市的人伤感了。你们的婚姻里参杂了太多的物质和不干净的东西你们的婚姻已经完全的忽略掉了它原本的本质了赤裸裸的用来追求一种虚无缥缈的利益甚至有些人用婚姻来做跳板他们真的是亵渎了婚姻最神圣的情感。”说着她又叹气:“你们看看这场子里面的人他们的脸上都写着一种无耻的欲望他们以为来到这里谁都可以去走婚呢他们当走婚是什么?一场不要钱的露水姻缘?走婚是比你们婚姻更注重感情的神圣婚姻啊怎么允许这样的被糟蹋。”
魏延咋了一下嘴放下了手中的相机看着南真紫鹭笑:“紫鹭我觉得你有些偏激了其实并不是所有的人的婚姻都是那么物质的你说的那种情况有可是很少。”舒双翼摇头笑着:“好了好了不要争了大家都是出来玩的讨论这么严肃的问题做什么?其实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我说一句很刻薄的话在这里为什么会没有那么多的利益追求为什么会有这么干净的情感其实只是一个字穷。人因为穷往往他的思维就会很闭塞那么他缩追求的东西就会愈的干净起来。南真紫鹭抬头看了一眼舒双翼撅了撅嘴却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说:“我只是想到了搓桑那个女人和她的男人他们的婚姻能一生这么守着一个人过一辈子不问世事直到死亡其实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她看着篝火的眼睛就这样眯了起来一脸的向往。
荆棘举起了相机一下一下认真的照着篝火脑子里翻来覆去的都是南真紫鹭的话:“能一生这么守着一个人过一辈子不问世事直到死亡其实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而他的幸福呢?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温晴吗?还是另一个陌生人。荆棘放下了相机扭头看着舒双翼微笑着其实舒双翼你真的是很幸运如果我也可以和你一样有幸拥有南真紫鹭的话我想我会和她就这样守在一起一辈子直到死亡的。
舒双翼扭头看着荆棘淡淡的笑:“我确实很幸运。不过荆棘只要你肯用心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愿意和你一起守一辈子的女子这个世界上也许会有那么一个人的她一直再等你的到来只是等你的到来。”
荆棘楞在那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只是不停的想一个问题我刚才有把我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吗?为什么舒双翼会了解的如此的清楚?我是不是真的额太累了已经连说过还是想过都分不清楚了。他弯下了腰抱着自己的头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