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敷衍了两声,周身气息温度骤降:“谁教你的?”
他按着她趴在自己胸口:“李承樱,谁教你说这些话?”
兄妹又开始较劲,谁也不管用来隔音的挡板,李承袂不怕,裴音则是顾不上怕。
曾经她能为留在哥哥身边给他下药,选择拉李承袂下水,逼他跟自己成为乱伦的共犯;现在,她也能为让他别把她丢掉,使出浑身解数做个小疯子。
裴音不甘地望着面前的男人:“谁教我的,你不知道?”
是哥哥教的。
跟性、跟快感有关的一切,都是哥哥手把手教出来。
妹妹穿的裙子不过刚及大腿中间,修身的针织裙,兔毛绒的料子,露肩,露出薄薄的白皙的肩背。
李承袂不免想到她成人那天,那天晚上她也是这样露着肩背跪在他身上磨蹭,胸口的皮肤因为情动发粉,膝盖随着动作,连连戳他的腰,催促一样。
她在他身上,几乎要把她自己玩坏了。女孩子湿得让他难以通过那些细微的接触判断肉缝的分开程度,总之是湿得彻彻底底,连叫的声音都是湿的,喊他哥哥的时候,李承袂会觉得下腹疼痛。
他那时候才意识到他已经忍了很久,沉迷于妹妹高潮的反应,甚至忽略了自己的需求。
妹妹在渴望他。李承袂想。
否则便不会用这种眼神望他,用肩头和柔软的兔绒裙子蹭他的胯,亲密地依偎过来,嘴里却说要如果他不肯跟她做,还不如阉了。
她这会儿倒是胆子大得多,明明知道秘书可以听到,依然要用这种话威胁他。
是因为生气么?她常常因为他的冷漠生气。
李承袂垂眸,环住裴音的肩膀,长指收拢,握住妹妹的肩头拉近。
——他的手有些凉,但掌心是温热的,戒指边缘有些锋利,如果刻意用掌内侧扇一下,会留出血痕。
裴音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只是被虚虚抱一下而已…怎么就能……
她垂下头,咬唇压抑自己的反应,手指摸索着抚上李承袂握住她肩膀那只手的戒指,轻轻用指甲刮边缘镶刻产生的锯齿。
“哥哥……”
裴音感觉自己身体热得厉害,总觉得再这么在男人跟前发情下去,可能要挨巴掌。但她忍不住,那戒指摸着好色情。
他总戴这种冷冰冰却色情无比的东西,不碰她又撩拨她,看她在他跟前胡言乱语,就边亲她边说她是小疯子。
裴音被哥哥的若即若离吊得甘之如饴,她湿着眼睛抬起下巴去吻他,逼他主动去拉挡板,好方便兄妹亲近。
但李承袂只是看着她,道:“你到底听不听话?”
裴音亲近哥哥的动作被打断,情潮褪去,她没有表情地看他,只是看着,和李承袂的看一模一样。
挡板被拉了下来。
李承袂把手按在挡板上,看着裴音讲话:“你来月经了。”
他面无表情说这句话,然后补充:“还弄到车上。”
裴音立刻去摸自己大腿下面,她的手才抬起来就被李承袂抓住。
他问:“你这个举动有什么意义?最多就是让它也弄到你手上,有什么用?”
裴音感到羞耻,她为李承袂这样轻描淡写点出她生理期的事实而愤怒。
他从来不会为这种事感到不好意思,或者说别的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