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的这几天,过得跟山顶洞人一样,没有WIFI没有网络,真是对现代人最大的生存考验。”
“哦莫!肖立早被黑粉袭击入院了?”
一来先看自己偶像的新闻,是亲粉丝了!
“天呐!”丁叮叮反应是真不慢,眼珠一转,脑袋一拧,指着江子木,念念有词,“江江,你不会是……他那个……你…枣子……所以……是吧?”
再来立马把自家偶像遇袭跟自家小姐妹联系在一起,是亲闺蜜了!
大阿福:到底我学的华语是散装的,还是你们两位女士的母语是塑料的?分开每个词我都懂,怎么合一块就成天书了?
“不不不,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江子木怎么可能不明白丁叮叮的意思,小手一挥,青天大老爷明鉴,小的真是冤枉。
“叮叮,真不是哈。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就算不是我想的那样,只怕你这几天如坐针毡的日子,也跟枣子脱不了关系吧?”
江子木:呵呵,脑阔疼。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脚后跟挨着脚后跟急急火火往机场赶。
在看到乔瑟福的登机牌后,江子木这才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我说大阿福,你怎么也往华国飞?什么时候改的机票?”
“哦,阿福说他想体会下舌尖上的华国到底是什么味儿的,我就邀请他去南市小住几天,吃吃小吃,尝尝鲜。”
“对对,我先飞HK,然后申请签证,耽搁不了几天的。”
江子木眉头一皱,“到了南市,你的吃住行游购娱,算谁的呀?”
“江江,”丁叮叮唤了江子木一声,而后头一低,没敢多说。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好不好。”
“阿丁说她公寓足够大,可以整理个临时客房给我。”
“你呀,到了我们华国的地盘要服从我家叮叮的管理晓不晓得?你放心,我家叮叮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这个小家伙的。”
阿福听着比自己小两岁的江子木称呼自己小家伙,还总一副长姐为母的含辛茹苦样,心里别提多憋屈了。不过呢,按照入UW读研的时间计算,江子木这实打实的学姐身份,也是阿福无从反驳的。至于跟江子木相处的几年里是怎样被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带歪、变成“辈分论”忠实拥趸的,乔瑟福觉得整个过程堪比魔教教主洗脑,真可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乔瑟福:要不是大爷我二十岁之前太过不务正业,凭我的实力,十二三岁进UW不是梦!
江子木:反正我是学姐。么么哒哦小学弟~
江子木一指头戳在高高大大的乔瑟福脸颊上,翻个白眼,一张口却是笑着对丁叮叮道:“他要是不老实,你可一定要告诉我知不知道?”
“瞧你,扯到哪儿去了。”丁叮叮脸一红,觉得阿福这种长得好看还有极强业务能力的黑客,愿意跟自己称兄道弟,实属纡尊降贵了。对于“颜值才华随便拎出哪一样都能吊打”的业界大拿的正统崇拜,跟性别压根儿没啥直接关系。正想着,叮咚叮咚接连几声,微信新信息到了。
“给我家叮叮的旅游红包,谢谢你肯带我这个小盆友出来玩儿,嘻嘻。”——五千块。
“大阿福人很好的啦,要把握住哦(狗头狗头),fighting。不过绝对不要把他捧太高,该打打该骂骂,万一坏了,折旧费修理费都在这儿出。”——五千块。
“一定记得带他去吃F大边上那家我们最爱的炸串老店哎喂!”——一千块。
得,不过两口抹茶拿铁的功夫,江子木就给丁叮叮转了一万多。
还能说什么呢?丁叮叮几乎习惯了这一类“社会主义老姐妹情”的常规操作,舒着眉眯着眼,随手扔回去几个“跪谢老板”的表情包,然后把新账旧账在肚皮里暗戳戳一合计,拿定了主意要等圣诞节搞个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