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胁迫,且他已经算准宋吉祥别无他法。
沉默了好一会儿,宋吉祥启口:“你要多少权限?”
王启辰说了一个数后,又拿起了桌子上的木梳。
宋吉祥咬碎了后槽牙,暗含恨意问道:“什么时候能付回款?”
“很快,耽误不了宋总的事。”
一阵风动,珍惜的毛发随风晃动,宋吉祥错齿磨牙,认真的考虑夜里潜入王启辰家将他剃成秃瓢的可能性。
虽然签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超市的危机也算度过去了。此劫一过,宋吉祥身心俱疲,关在办公室中做起了缩壳乌龟,不见外人,打游戏续命。
一条命续至月上三竿,超市已经打烊,只余几个归置物品的员工。
晃荡下楼,脚刚刚从楼梯步下,便匆忙而收,宋吉祥转身想跑,却已晚了。
“吉祥!”莺鸟一般的声音,听得人浑身鸡皮,“你跑什么啊,我知道你在,一直在这里等你的。”
躲无可躲,宋吉祥僵硬的转身:“黄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女人娇羞跺脚:“叫什么黄姐,我也不比你大几岁,叫人家暮雨就行。”
宋吉祥眼皮抽搐,女人给自己那个吝啬鬼叔叔做保姆时,身份证影印件上的名字还是黄春花,何来“暮雨”一说?
宋吉祥侧身而行,想越过女人快速跑路,奈何小保姆手脚利落,一把抱住了宋吉祥的腰不肯撒手。
“黄姐,这不合适。”
“我喜欢你,在爱情面前哪有合适不合适的?”女人有几分姿色,身材更是妖娆,上围突出,紧压胸膛,让宋吉祥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我听说你要找媳妇?你看我怎么样?咱俩要是结了婚,我一准对你好。”
“这话我听你对我叔叔也说过。”宋吉祥以往混蛋事没少做,却从不与女人纠缠,他自认骨子里还有些狭义气度、绅士风度,从来不齿做为难女人之事。因而此时的他蹑手蹑脚,对于软体生物一般的女人着实不知该从哪里入手推开。
“我怎么能对你叔叔说过?你一定是听错了。”女人面皮如山,岿然不窘,化身八爪鱼,手臂搅紧,不住的往男人怀中钻。
北方十月初的天气,任凭白日如何炙烤,傍晚之后也会夜凉如水。而此时,宋吉祥却被生生折腾出一身汗水,身娇肉软的女人,推哪里似乎都不合适。
目光一暗,卖场已经熄灯,只有自己这里还余一把温灯。一个高挑的身影迎着光而来,边走边脱下了橡胶手套。
宋吉祥眯起眼睛,分辨来人,待他识得此人心中蓦地一惊:“快松手,松手!有人过来了!”
“来就来,你未婚我未嫁,正常恋爱,怕人干嘛?”女人娇嗔,手脚裹缠,更加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