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萄赌赢了。
如屏息般难以忍受的思想禁锢终于在江嘉许插入的那一刻得到释放。
因为在那一瞬间,臭东西和她的拉扯对抗消失了。
她从未如此清晰而明确地意识到,臭东西并不是主动在她性爱的时候消失,而是——
他被迫地、因为某种不可抗力消失了。
这个念头起初在她和臭东西拉扯身体的时候微微发了些芽,但她不敢细想,生怕被发现。
于是她努力捏着唯一的、倔强的念头去争夺这唯一的希望。
她赌赢了。
没有对她思想的监控,她松懈了一些。
长久的、连绵不断地高潮令她早就敏感不已,江嘉许滚烫的肉棒才插了两下,她又一次缴械,身体痉挛不已。
被夹到头皮发麻的少年自喉头溢出绵长的喘息。
他的唇舌从黏液的搅弄中抽出,低喘着问她:“高潮了吗?”
陆小萄生怕他停下,顾不得身体还在颤抖,伸手去拥他。
仰头回吻他,尾音还颤着。
“不要停。”
再动,可能就要射了。
话差点到嘴边,他咽了回去。
江嘉许从她体内抽出还在弹跳的肉棒,将她一把抱起,放在落地玻璃窗前的软塌上。
“趴好。”
他低声,动作却强硬。
那是江宁灯红酒绿刚开场的夜景。
掌心被玻璃的冰冷刺了一下,下一瞬,滚烫的炙热便从身后涌入。
双乳被他从背后绕来的双手裹住,直击敏感点,没有一丝温柔气。
陆小萄被捏得差点又要高潮,夹了好几下,身后传来深叹。
江嘉许在迷蒙中透过玻璃窗看见了些什么,他抽出一只手控制她的下巴,令她也俯视那里。
“看见了吗?”
声线情绪不明,但很低。
插动却愈发激烈。
她被不停撞击的敏感点冲得溃不成军,呻吟破碎:
“看…看见了。”
宿冶很生气吗?
陆小萄尝试着再一次对着沉默试探。
无人回应。
他为什么走了?
……
唯有更猛烈的抽插声和耳畔低啸的风声在回应她。
但她也并没有完全放心,仍不敢去想以前不敢想的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忘记“她知道在性爱时臭东西会消失”这件事。
因为纯粹的抑制思考并不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