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气无力的布偶软绵绵的声音弱弱地道:“【没事吧……大概。】”
“【那就好。】”某祭师话音刚落,将布偶往自己的腰上的空枪套里一塞,翻落在路过的轿车顶上,然后一路点跃在不同的车盖上,在轿车和自身弹跳的双重加速下飞快地往东京警视厅的方面赶,“【不知道那个怪盗什么时候去偷东西,所以资料还是越早收集越好,很久没有回‘UB’分部了,不知道入口还是不是在那里。】”
“UB”的情报网十分不错,但从前伊里斯每到需要查找一些自己需要的资料时面对那一台台的电子设备都很头痛,虽然有其他成员能够帮忙,但总归不算方便。如今这只灵魂来自异世界的熊猫懂很多的样子,倡导战略资源要充分利用的兽族头领毫不犹豫地开发了熊猫的新用途。
而因为过快的速度而从枪套里滑了出来的布偶死死扒着伊里斯的衣尾,像只风筝一般飘扬在速度越来越快的狼族首领身后,默默地在内心呐喊。
——要死了啊真的要死了啊……减速啊啊啊……
自从六年前破获了震惊全球的黑衣组织案(组织的核心成员依旧逃逸中)并且经历了一番匪夷所思的传奇冒险,已然二十三岁的工藤新一在侦探界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名人。因为听说老对手又发出了预告函而匆匆赶回国内,风尘仆仆未来得及休息就受邀到警视厅参与案件分析的年轻侦探坐在出租车上,总是转着各种线索的脑子难得在夜色下稍停了一下,转而想了想仍旧空空如也的五脏庙,无奈地笑了笑。
“赶得急了点啊……”
眉目睿智清秀的青年探头望了望离开了好几年的自己的故乡,依然不变的繁华让他既感叹又亲切,吩咐司机在前面流动的章鱼丸子车前停下。侦探青年满足地塞下一个丸子,熟悉的味道让他略有感动地眯起了眼睛,三两下填了填自己的胃,正打算上车的新一瞪大眼看着从车顶一跃而过的身影,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信息。
——那个……几年没有回来,日本已经那么糟糕了吗……
——咦,那个人有点眼熟……
高中时那场闹得厉害的人质事件开始在青年的记忆中跃出来:突然闯入学校的持枪匪徒、山口惠子、新来的金发老师、行动古怪的转学生和整件事背后的线索网络一下子占据了侦探的头脑。当年还只是觉得事件有些可疑的高中生侦探在后来的几年陆续整理了帝丹高中人质案的全部资料,利用可以找到的一切线索和推理理出了事件的一些眉目,但是信息太少了,这件案子在侦探的心底一直是个危险的谜,一旦伸手碰触,就会发觉前面有一道无法翻越的围墙,这种感觉,跟当初自己死命地调查黑衣组织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背后,有个像黑衣组织,不,比黑衣组织更加庞大的团体。
借用警方的情报网,当年的新一按照自己的直觉在金发的老师和奇怪的转学生身上切入。
资料显示,叫佐藤弥生的转学生家境平常,父母都是侨胞,全家在国外生活。金发老师叫塞科斯塔,日籍希腊人,和妻子两人同住在外国,近期才移民到日本。
平凡得让人不舒服的资料。
而那个塞科斯塔的妻子,新一还特意看过了照片,就是刚刚从车盖上踏过的棕发女人!
“快!开车,追上那个人!”急忙地坐进出租车里,工藤新一大声地司机嚷道,“那个,看见了吧!在车顶上跑的那个!”
被眼前的那人的壮举吓得两眼发直的司机愣了好一会才听清客人的要求,当下挂档狠踩油门,比起安稳地谋生更喜欢冒险的司机大叔当场飙出了八十公里的高速——在市区道路普遍限速严格的情况下,这样的速度相当惊人。
工藤新一其实想要忘记那个金发的老师,忘记那个转学生,忘记那些突然冒出来将整所学校的学生变成人质又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掉的匪徒们,甚至忘记整个事件。但是侦探的头脑天生就是用来承载谜团的,谜团的彼端越深不可测,对侦探的吸引力就越大。经历了黑衣组织事件的青年对于大型犯罪团体的兴趣不减当年,但他的顾忌毕竟多了……亲人,恋人,朋友,曾经差一点失去他们的恐惧纠缠在对谜底、对正义的极度执着里,让再次感觉到这次事件背后也许也有一个同样甚至更强大的组织的工藤新一觉得感觉很复杂。但无论如何,看着眼前追逐着的那迅速灵活得不可思议的身影在车流中渐渐跃得远了,新一涌起的念头里却绝对没有“放弃“二字。
侦探的执着,总是显得单纯。
当看见那个身影消失在警视厅的门前,新一惊愕地跨下车,在热心的司机大叔的加油声中走近门卫询问道:“你刚才没有看到有个奇怪的女人进去了吗?!”
“看、看到了……”同样惊愕的门卫发愣地望着伊里斯消失的方面,眼神都显得有些漂移,“我没有反应过来……”
——竟然有人闯警视厅!
——自首吗?!那阵仗也太恐怖了吧!倒像是来进行恐怖袭击的……
门卫咽了口唾沫:“既然你也看到了,那就是我没有眼花,如果发生什么事的话,你可要帮我作证,我没有放她进去啊……”
工藤新一揉一下额角,然后连忙走了进去。反正他本来的目的地也是这里,只不过现在除了怪盗基
作者有话要说:*怪盗基德:《名侦探柯南》的配角以及《魔术快斗》的主角,因为与黑衣组织的纠葛在世界各地盗取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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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下一章预告一下:与怪盗的天台对决?!
☆、五十五 与怪盗的天台对决?!
五十五
趁着小桃到外地继续未完的采购没空管自己而翘了早自习的亚久津仁解决掉一伙找茬的人;背着背包习惯性向东京综合医院的方向走。拉开病房的门发觉被医生告知需要留院观察的自家母亲的病床上什么都没有;银灰发的少年面部表情已经阴沉得能够滴出墨来;特别是;当心情如此差的魔王殿下视线触及躺在另一张床上睡的既【安稳】又【无知】的金发青年时,不爽的感觉立刻将阿仁本来就凶恶的相貌扭曲成了能够吓哭小孩的地步。而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被称为“球场上的恶魔”的空手道少年还遇到了与自己十分不对头的家伙的话;那种冰河时期再临一样的气氛想当然让路过的护士们都忍不住低着头默默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