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鞠总要骑马,可不就是练了骑术吗,一样的一样的。”突然身体感到一阵乏力,连声音也逐渐微弱下去,她便撑向桌子。
民间传成都郡王不着调、好玩乐,都在此时都被她自己说了出来。
“明明伤还没好,逞什么强。”
卫桓依旧脸色苍白,“难得如今有人可以说说话,再闷着,难受。”
萧幼清上前搀扶着她,“妾扶王爷趴一会儿吧。”
“喜秋。”
“姑娘。”
“让她们进来。”
“是。”
门外一早就候着不少女使了,端着两碗漱口的浓茶,以及热水,只待吩咐入内。
“王爷,王妃,用不用传早膳?”
“疼的厉害,我吃不下,就省了我的吧。”
喜秋看了一眼楚王,又看着萧幼清。
“不行,王爷要不吃早膳,妾可要将衣服收回了。”
公服里内衬的褙子极为合身,卫桓扒拉着袖口,上面还散着淡淡的清香,“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给我绣过衣服,我饿了,想喝粥。”
“厨房熬了粥,奴去叫他们传膳。”
正月初一春宴大朝,凡监司、帅、守皆赴大庆殿参加正旦大宴,诸乡贡进士与诸道各州府进奏的官员也都会参加。
赐宴是国家最高统治者给予官员的福利,亦是拉拢臣工增进情感的利器,故而历朝历代,每逢重大节日必有大宴。
“陛下还不算糊涂,六王可好些了?”
“师父,陈参军,本王无碍。”
“脸色都白了,还没事。”
“昨儿知道陛下放六王出了宗正寺本想去楚王府探望六王,知道六王妃一直在王爷身边后,下官便没有去打扰了。”
“劳烦陈参军记挂。”
“陛下跟前,下官等进言无果,实在惭愧。”
“师父何出此言,您二老昨日进宫本王都知道了,只是陈参军确实冲动了些。”
“下官可没有内翰这般好的耐性,下官也不全然是为了六王,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天子有错为臣不纠,岂非白食,何对的起自己寒窗苦读二十载,以及头上这顶帽子。”
卫桓只是勾嘴轻轻将两位老师送走,两个绯色官袍一前一后走着,期间还传来拌嘴的声音,“你这儿耿直性子迟早要惹祸上身的。”
“那像你一样畏畏缩缩?我怕早成人家砧板上的肉了。”
“你那两位老师,一个性子沉稳一个性子急躁。”
“姐姐可看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