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完了之后,再这样好吗?”
好与不好呢?
池天苇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缓缓地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颗脑袋瓜子。
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把她从沙发上方牵了起来,与她一起地走进去了洗手间的里面。
瞬间,明亮的灯光扑面而来。
左楠秋似是还未曾从上一幅的画面之中完完全全地迷瞪过来,就听见了自己的身旁响起来了,一声又一声的水流。
紧接着,池天楠也似是正在拿着那一只花洒,化作了温温的流水,打在了自己的身子上方。
打了,一下又一下。
左楠秋忽地转了一转身子,也忽地抬起来了一双手,重新地搂在了、趴在了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
就那么样地任她拿着那一只花洒,为她们两个人洗起了澡来。
洗着洗着,池天苇又猛地抬起来了一只手,把那一只花洒挂到了墙壁上方,与左楠秋一起相拥相抱地站立在了那一只花洒下方。
站着站着,吻上去了她的那一张红唇。
再与此同时,一手搂抱着她的那一副腰身,一手走呀走地走了下去。
左楠秋始终是狠狠地搂抱着池天苇的那一副肩头,时而咬上一咬,时而吻上一吻,还时而趴在上方,凌乱了又凌乱。
“池天苇,你…。”
“我怎么了?我这和当年比起来,一天的时间都还没有到呢。”
当年?
“当年…,当年你哪里有这么娴熟。”
娴熟?
“左楠秋,你这是在说,我的手艺在我们两个人都不知不觉的情况之下,竟然是神奇地提高了不少吗?
那我这得多多感谢当年的你,没有你当初为我打下来的那一份基础,我怎么能够提高呢?
提高完了之后,我还没有忘恩负义的跑过来回报你了。
你…,开心不开心?”
开心与不开心呢?
先不论开心与不开心,这话说得有没有给人那么一种好不要脸,死皮赖脸的感觉?
“池天苇,你变了。”
“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变坏了。”
“变坏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我还喜欢你,我还爱你,你也还喜欢我,你也还爱我。”
这话说得对吧?
对也好,不对也好。
池天苇一边任左楠秋就那么样地搂抱着自己的肩头,一边等了又等,她平复好了她的那一道道呼吸。
随之,又拽住了她的一只手腕。
这一回,才是真真正正地走到了客厅之中的一张书架跟前。
走到之后,池天苇轻轻地扶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在那一张高大的书架跟前,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走了又走。
转了又转,抬了又抬,还试了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