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随后半天说不出话来,薄募言哭哭啼啼,眼睛通红,抱着人不撒手。
白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现在要立刻带薄募言离开,半哄半骗地把人哄上车,从前座拿了条毛毯给他盖上。
上车之后倒是不哭,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车缓缓驶进车库,他把毛毯裹紧,轻手轻脚地把人从后座抱出来。
当初他抱着能举过头顶的孩子已经彻底长大了,甚至长的比他还高上几厘米,白沉怕把他吵醒,走路都慢了许多。
他把人放到床上,脱鞋、换衣服,夹着一根烟站在窗户边,始终没点燃。
思索几秒,给祁今祁连打了个电话。
这次接电话的还是祁今,他们似乎保持着某种平衡,晚上几乎看不见祁连,他道,“把你哥今晚所见的那些人名字和职位发给我。”
那边没再询问,挂掉电话就把人名和职位发到他的手机上,随后又给王杰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今晚上xx餐厅的监控全都调出来。
话音刚落,身后躺的好好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的身后,眼睛上挂着泪珠,把人从身后抱住往回拖。
“崽儿?”白沉连忙挂断电话,“等我回个消息……”
话还没说完,白沉整个人被拦腰拖回窝里。
打了两个电话的功夫,床上全都是他的衣服,薄募言眼神迷离,像是欣赏展览品似的盯着他的脸。
“沉哥,”
薄募言静静趴在他身上,鼻尖在他身上胡乱蹭来蹭去,“是沉哥的味道。”
“崽儿?”
下一秒,身上的人突然哭出声来,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咬住下唇,无声的流泪。
“崽儿,怎么了?”白沉手忙脚乱,连忙起身替他擦拭眼泪,“哭什么,哪里不舒服?”
“我难受。”
白沉同为男人,怎么会不明白什么不舒服。
薄募言自制力其实很好,这么突然还是头一次,他立刻意识到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刚开始他以为这人是喝醉了就好哭的类型,?砜但现在这副样子,哪里像是喝醉了。
温热的掌心在薄募言身上游走,白沉将人压在身下,亲吻他的指尖,“告诉沉哥,今天吃什么了?”
“没……没吃…”
薄募言难耐地弓起身,“沉哥,我难受……”
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白沉解开皮带,一只手撑在薄募言的脑侧,轻柔地在眼帘上落个吻,“宝贝,乖些,马上就不难受了。”
宽阔的胸膛。
滚烫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