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茉儿今日听闻有人称是你的兄弟在宫门前闹事?此事若是不管,日后恐怕麻烦不断。”
“嗯,我知道,我派人打了他们送回府中了。若是还有下次,这京城中是留不得他们了。”
“这毕竟是夫君的血亲,夫君决断就好。”
“可有时候这血亲都不如没有的好。”
黎陌寒有些伤脑筋,他揉了揉眉心。苏梓茉见状,移到黎陌寒身后,揉了揉黎陌寒的太阳穴。
“夫人这几日也辛苦了,不久后就是清衍的百日宴,大大小小的人夫人若是觉得太过繁琐,就交给下人去做。”
“我没事的,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我自然是想亲自操办。”
“好,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子。”
黎陌寒笑着拍了拍苏梓茉的手。很快,太子的百日宴就到了,由于后宫中只有苏梓茉一人,黎陌寒便叫上了殷玉珏以及几个得力的重臣。
黎父黎母听说黎陌寒和苏梓茉并没有交上自己,在府中摔盘子砸碗。黎父甚至想要闯进宫,可被府邸大门的侍卫拦住。黎陌寒下了令,将几人关在府上,今日不得出门。
“反了天了!小子敢关老子了!”
“这样下去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啊!”
黎母气得也在家哭嚎着。
又过了几日,黎父外出赌博与人发生冲突,将人打伤。衙门的人来抓人,将黎父关了起来。不管黎父黎母怎么向黎陌寒求救,黎陌寒就是不愿离他们,并且出言警告他们洁身自好,不得再行此事。
被关了几日后放出的黎父,整日浑浑噩噩,他有些害怕了那种老鼠满地,狱友横行霸道的地方。
又过了一些时日,黎春竟然强暴了府上的侍女,那侍女是良籍,又不愿意给黎春当妾室,于是大锣大鼓告到了衙门。
衙门的吏员有些苦恼,按理说这是要被流放的重罪,可这人明眼的都知道,是皇上的兄长。吏员只好悄悄将此事告诉了黎陌寒,黎陌寒听后大怒。
自己新制定的规定,竟然被自己的兄长在这京城中率先打破。
“按朝政朝规,处置了。”
黎陌寒声音淡淡地,吏员有些不敢置信。
“可是皇上……”
“你是听不懂朕的话吗?按规定处置了!随后将消息公之于众!”
“是!是!”
见到黎陌寒大怒,吏员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更不敢怠慢了此事,回到衙门后就派人去了黎府,将黎春抓了起来。
黎父黎母还不相信黎陌寒会做到如此地步,甚至妄想让黎陌寒当面跟他们解释。
可衙门的人哪敢再去劳烦黎陌寒,三两下就将人捆了起来,押回去关了起来,当即开始审问黎春。
黎春到现在还以为只是做戏,对所行之事供认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