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芽外露,伴有苦气,是祛枭草的种子”朱尧将种子凑在鼻尖闻了闻,紧接他就再次疑惑的起来,为什么会变成种子?
不过当他看到正面的白鱼图案后,朱尧果断将种子放回原位,随后将白鱼面严实的盖在了种子上面,随着灰光闪闪,朱尧掀开灰布,而那颗种子,已然变成了一株祛枭草。
朱尧捡起一看,当即惊呼一声:“妈呀,七百年份的祛枭草”。
但震惊过后,朱尧激动的看向了手中的灰布,随后如同朝圣般的将灰布举了起来,这特么是神布啊!
而接下来,朱尧又将手里的草药,用黑鱼面与白鱼面纷纷的试了一次,不出意料的,黑鱼面的草药全部变成了种子,但将种子放在白鱼面上后,又全都变了回来,可当把草药放在白鱼面上,就又没了反应。
紧接着朱尧又将石头之类的东西试了一遍,黑鱼面石头变成粉末,白鱼面石头更大了些,野草黑鱼面同样变成种子,而白鱼面则变成了一根更为粗壮有韧性的草。
经过一系列的实验,朱尧对于灰布的作用也算是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黑鱼面会将东西变成最初的一面,而白鱼面则能将东西变成最优的一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每株草药的年份都不相同。
当然这只是朱尧的猜测,至于后面有些什么作用,还有待验证,不过就算是这样,这块神布也非常的逆天了。
“双鱼。。。双鱼,就叫双鱼布好了”朱尧望着眼前的灰布,起了个并无内涵的名字。
而双鱼布的来历,那就只有朱老权才知道了,对于这个混账爹,朱尧第一次觉得陌生了起来,但他可没时间深究,因为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跑路。
收起药草后,朱尧将双鱼布上下折叠,贴身的放进了怀里,不过又不安的摸了摸肚子,要抓紧去往逆重宗了。
天色渐晚,朱尧背着包裹,慢慢的往枫摩林的方向摸了过去,过程对比最初更为的谨慎了起来。
而这一走就是数个时辰,到达枫摩林的同时,也是逐渐的逼近了中央区域。
望着天边已经高升的一轮皎月,朱尧静静的躺在一处深沟中,身上此时被一片片暗绿色的叶子包裹着,应该说编织成了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厚绯叶不算是草药,但因为叶片厚实柔韧的关系,通常能做些简单的护具。
而朱尧这一路走来,厚绯叶这种算是常见的植物,自然是捡了不少,再通过双鱼布的加持,每片厚绯叶最少都有两百年份,平常刀剑根本砍不穿。
拖着疲惫的身躯,朱尧半眯着眼,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枫摩林内野兽林立,特别是深夜,继续前行可不是明智之举。
朱尧的身上已经抹上了一层祛枭草的汁液,而周围同样插上一圈七百年份的祛枭草,六百年份的都给丢了,自身气味被遮盖的几乎没有,可依旧不能掉以轻心,始终保持在半睡的状态。
“这一天下来的刺激,真是完全冲刷了这十四年来的每一天”朱尧内心感慨万分道。
秋色涟漪,带动焖躁的热风,拂过天边的暗云,吹入了整个枫摩林,林中密不透风,端是安静,但时而的兽吼声,虽是瘆人无比,可也彰显了些许生机。
时光飞逝,这一晚除了不间断的兽吼声,赵家的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失去了动静。
天色幽幽明朗,朱尧就像是装了定时般猛地睁开了眼睛,随后利落的将插在四周的祛枭草一一收在怀里,直到塞满了整个胸膛。
一咬昨天捡的野果,拍拍脸蛋,全然是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今天他一定要到达逆重宗!
“午时左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朱尧呢喃细语,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面色对比昨天是好了很多,但还是掩不住的虚弱。
只有朱尧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有多么的糟糕,连续的体温失衡,已经让他的四肢冻的发麻,甚至身体都会时不时的发抖。
就这样扛着饥寒,朱尧又是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段距离,而在这个期间,朱尧显然没了昨日的好运气。
途中遇到了几次的野兽,虽然都被他一一躲了过去,但在最后还是被一只胳膊粗的锥头蛇给发现了,幸好只是一只,还是无毒的锥头蛇。
朱尧用尽全力弄死了锥头蛇,但大腿还是被锥头蛇撕下了一块肉,鲜血咕咕而流,朱尧尝试用过双鱼布,但双鱼布鲜血不沾,连半分反应都没有,看来并不具备治疗的作用,朱尧或许要到快死的时候才会有反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