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是施展的界体为标准存在的,就好比你刚刚施展的九玄拳,魂力凝聚在拳头之上,形成一个霸道无比的拳头。如若用武器施展武技,比如用剑,剑刃锋利无比,所以以剑施展的武技无坚不摧。而在施展手刃之时,魂力凝聚于掌边,形成刀刃,但是由于人的手掌不是什么锋利的武器,所以他魂力形成的刀刃也就如同钝器一般。但是唐老弟施展这一门武技就会很不一样了,唐老弟的魂力凌厉无比,施展武技九玄拳之时,拳劲已是凌厉无比,如若施展这手刃,那么唐老弟的手掌便如同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刀,而且这手刃只是一门低阶武魂师的武技,消耗的魂力也是相当的少。嘿嘿!不知道唐老弟对这门武技有没有兴趣?”
“哈哈!当然有兴趣,手刃这门武技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攻击武技,说出来也不怕肖大哥见笑,我现在所学的武技大都是道听途说而来,真正属于自己的武技根本就没有。”唐元说这话之时也是有一丝羞愧的感觉。
“这……”地包天也为唐元说出来的话甚为惊讶,顿时愣在原地。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在武魂殿内将上官仪打的半死甚至后来大闹武魂殿的人,所用的武技并未进行过正统的学习。
“呵呵!唐老弟此话严重了,我看不是唐老弟不去修炼武技,而是一般的武技难入唐老弟的法眼吧?”地包天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笑呵呵的道:“既然唐老弟对手刃这门武技有兴趣,那么现在我就把这门武技传于唐老弟。”
“呵呵!如此甚好!”
“手刃,将武魂的魂力运转,通过人体的穴脉汇聚到手掌之上,凝聚于手掌之边……”地包天将手刃的施展要诀传于唐元,并为唐元解说如何施展这门手刃武技。
“呼呼!”
唐元在小院中施展武技手刃,此时他的双掌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刀般。
“轰!”
唐元以器武魂之力施展手刃一掌劈落在小院的石桌之上,石桌生生被唐元的手刃劈成了两半。
“呵呵!唐老弟施展这门手刃果然了得,如今初学虽然只发挥出几成力量,若是将来大成,那么魂力的凌厉程度恐怕可以堪比先天强者的魂力之刃了吧。”地包天也是为唐元施展的手刃的威力甚为震惊。
“恐怕还差远了吧,不过能有这样的威力我已是满足了。”唐元不是那种贪心的人,这手刃能有这样的威力,他也是心满意足了,唯一不足的是这手刃唯有用器武魂之力才能施展出这里的威力,如若是用他自己凝炼的武魂,那么其威力便如同一般人施展的效果一般,这让唐元很是怀疑,手刃这门武技是否是专门为拥有武魂的武者而创作的呢?而且唐元感觉这手刃并不是低阶武魂师武技那么简单,这门武技的威力会随着武道修为的境界的提升而变得更加强大,这让唐元对手刃的潜力无比的期待。
“呵呵!唐老弟谦虚了。”地包天笑了一声道:“不知道唐老弟施展这手刃能不能破开五级以上武魂师才能凝结的金鳞护身?”
地包天后面的这句话不知道是在问他自己,还是在问唐元。
唐元听了地包天的这句话,抬头看向地包天,却发现地包天也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然后彼此会意的点点头。
地包天走到唐元的对面,与唐元拉开一段距离,而后运转魂力,一件由魂力凝结成的金鳞护身出现了在地包天的身上,牢牢的将他给保护着。
而也在这时,唐元运转白熊武魂的魂力,通过经脉汇聚到手掌之上,在他的掌边凝结成刀刃。
“呀!”
唐元施展手刃武技一掌向着地包天劈去,凌厉无比的手刃劈落在地包天的凝结的金鳞护身上。
“嗤!”
地包天所凝结的金鳞护身强大如斯,现在却被唐元劈出了一道细小裂痕,但很快这条裂痕又从被魂力重新修复,就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
“果然!”
就如同唐元猜想的一般,他现在的武道修为还是太低了,很难劈开高阶武魂师凝结的金鳞护身,不过随着武道修为的提升,唐元有绝对的信心劈开这金鳞护身。
地包天看到他凝结的金鳞护身被唐元劈开一道细小裂痕之时,脸色顿时微变,但是瞬间恢复正常。但此时他的心却是纠结不已,唐元现在的武道修为只是四级武魂师初阶境界而已,在武者境界便能劈开武师凝结的金鳞护身一道裂痕,虽然只是一道细小的裂痕,但是如果这一掌劈在武魂徒境界又或是劈在没有凝结金鳞护身的武魂师身上,很难想象到这将会是什么后果。
在一旁观战的薛强的心中此时已是无比震惊,他在想,唐元这一掌要是劈落在他的身上,那结果……薛强都不敢想象下去。
“唐老弟施展这手刃果然了得,学会了手刃这么武技,就是五级武魂师境界的人如果稍有不慎,恐怕也要在你手上吃亏吧?”地包天在散去金鳞护身后道。想起唐元刚才施展的武技手刃,地包天还是心有余悸,要是他没有凝结金鳞护身,恐怕唐元那一掌劈下,就算远远超越了八级武魂师境界的他恐怕也是要受伤吧。
“呵呵!肖大哥过奖了。”唐元虔诚的道:“这还要多谢肖大哥的慷慨。”
“呵呵!唐老弟说这话便显得见外了,既然薛强都执意要你入会,你便是我们华荣教的兄弟,抛开这些不说,你在武魂殿中的表现也足以令我刮目相看啊!区区一招武技根本算不了什么。”地包天对唐元可以说视为亲兄弟一般。
“呵呵!肖大哥此话严重了,薛大哥选我入会也是抬举我,况且我得罪了武魂殿,华荣教不嫌弃我反而还收留我,这才是最大的恩惠,这大恩,我唐元记在心里。”
“呵呵!哈哈!”一说到这里,唐元和地包天皆是笑了起来。
笑了许久,地包天便再次开口道:“唐老弟,天色已是不早了,恐怕我得走了,离开了总教那么久,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