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不明白她的婚姻这般糟糕,哪来的勇气再劝自己的女儿入樊笼,但看眼她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憔悴样,终究咽下去没说。
再见许愿,心绪不免被勾起。
只是这心绪,每回一见夏柔清境况之复杂,便立马转淡,隐入轻烟。
颜意澄那边已热火朝天,两人甚至开始当众饮交杯酒,许愿勾了勾唇,起身坐至她身侧。
夏至往旁边挪了挪,他一坐近,总觉得强势地叫人无法逼视。
可分明他笑着,温和有礼,进退有度。
两人随意碰杯,许愿问:“最近忙什么,消息也不回。”
夏至抿口酒:“我妈住院了,我得去照顾她。”
许愿:“还挺巧,我爸也住院。”
夏至:“年纪大了,毛病多。”
许愿笑了下:“不是,他估计是被我气病的。”
夏至便忍不住笑了,气氛一时轻松起来,许愿总是有办法,让她的防线略略后退,只对他特殊。
“别聊了。”庄则野喊,“快,大冒险还是大冒险?”
原来她们已玩完一轮,开始文艺复兴,许愿轻嗤:“回回都是这个,土不土?”
庄则野:“好玩就行,夏夏快说,你选哪个?”
酒瓶正对准夏至,她无奈:“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啊,那就大冒险吧,需要做什么?”
庄则野看眼许愿,正准备开口,许愿冷声:“别太过分。”
庄则野:“行,许总发话,我怎么敢乱来,这样吧,你替她行不行?”
许愿俯身从桌上抽张牌,用行动代替回答。
庄则野看眼内容,大失所望,这也太简单,许愿抽到的是当众唱歌,比起激吻一分钟,对视三十秒,说出上次sex的时间地点这类,这实在是个简单不过的挑战。
最后一秒,庄则野加难度:“只准唱情歌。”
许愿乜了他一眼,最终什么都没说,随便点了首随机跳出的歌,他没听过,先学一遍,再拿起话筒唱。
庄则野凑近,说:“我跟你说,我从小到大都没听过他唱歌,是不是觉得我今儿面子特大?”
夏至回:“你今天生日嘛,他不想扫你的兴。”
庄则野瞥她一眼:“你是不是傻?”
夏至:“……”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