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所未有地卑劣。
指尖轻点,寻至秘处,不过几下,小果已饱满。
夏至仰倒,触及柔软,未曾缓解她半分焦躁,她不耐屈身,却被一把拍开。
火山喷发,雪山倾崩,弥弥临界点。
许愿忽止,居高临下望她,“喜欢吗?”
“喜……欢……”夏至说不出话,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许愿倾身,描摹她的唇:“那我呢?”
他逼视她,一手控住她下颌,目光陡厉,指腹狠狠一擦。
夏至涌至云端,却怎么都够不到,她急得要去亲他,许愿微撑起身,强势道:“说你喜欢我。”
长久的寂静,夏至咬唇,死死不开口。
许愿拿来一杯水,漱口,俯身,夏至呼吸霎时断断续续,又是云端,一下跌至谷底。
偏她两手被领带牢牢锁着。
夏至眼中蒙上层水雾,几乎委屈得要哭出来。
“说。”臀上一痛。
不知多久,室内终于传来一声极轻的呢喃,软得人心都要化开。
“喜欢你。”
“谁喜欢?”
“我喜欢……哥哥。”
……
如愿以偿,夏至终在云端,落下一滴泪。
是无法自抑的,从未体验的,生理性的眼泪。
她竟意外不反感他这般。
许愿从背后,吻去她这滴泪,给予她更多,她想要的更多。
奏下结束篇章,许愿忍不住想,酒真是个好东西。
夏至喜欢温存片刻,她先前以为,他们已足够契合,没曾想,还能更上一层楼。
“贤者时刻”,她不爱说话。
今日不知怎的,交谈想法旺盛。
顶层夜景极好,夏至裹着浴袍起来,她坐在大落地窗前,风从敞开的窗户飞入,将她一头卷发吹得飘扬。
许愿又拿来条毛毯盖在她身上。
夏至仰躺在他月退上,忽然很想抽烟,她问:“能给我一根吗?”
她其实会抽,但并不上瘾,许愿一直以为她不爱这个,起身从沙发口袋西装里摸出一包。
他点燃,吸一口。
将烟递至她唇边。
猩红明灭,夏至顺着他的手,低头咬住,脸颊微凹。透过烟雾,他凌厉脸庞迷糊,只那双桃花眼看着她,深情地醉人。
不记得上次抽烟是什么时候。
夏至这人,烟酒都来,但她从不上瘾,她对于任何事物,都有好奇与耐心,但却永远点到即止。
沉溺这个词,在她的字典里,并不存在。
而现在,这个词,似乎盛满眼前男人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