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濯眸色渐深。
“学了那么久,总该出师了,不是吗?”
裴矜鼓起勇气补充一句。
没再去看他的反应。趁着这份醉意还在,裴矜先是夺过他手中燃着的烟,生涩地捻灭,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再之后,俯下身去,学着以往他对她做的,咬住他的唇。
他口中残留着酒味,混着浅淡的烟草味道,以及清凉的薄荷气息。
裴矜自顾自吻了一会,发现他的不予回应,似是真的在等着验收她独立完成的“出师作业”。
她有些急,吻他吻得更认真。
今晚的她似乎格外主动。
手机铃声在下一秒急促响起。
一阵胜过一阵的噪音让裴矜清醒不少。
沈行濯轻捏了下她腰肢上的软肉,平声提醒:“先接电话。”
裴矜视线有些发直,喘着粗气缓了几秒,伸手去拿搁在床沿的手机。
瞧见来?电人是陈楚亦,面色滞了滞,想直接挂断,又觉得这样做多少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犹豫一下,还是选择接通。
起初,电话两端都默契地泛起沉默。
裴矜主动开口:“这么晚打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另一头的陈楚亦嗓音有些沙哑,“想跟你?说声生日快乐。”
“……谢谢。”
“生日礼物就不给?你?准备了,估计你?也不会要。”
裴矜垂下眼帘,轻轻“嗯”了一声。
短暂冷场。
“还有什么事吗?”裴矜问。
“没事了。”
“那……”
“你?挂了吧。”
“好。”
挂断电话。没容她细想。
裴矜手腕被猛地捉住。
手机脱离掌心,硬生生落在床上。
紧跟着,她被迫与他换了位置,眼睁睁看着他反客为主。
还没发出的惊呼声被吞进喉咙里。他的唇落下来?。
或许是这通电话的缘故,他终究没成全?她过于温吞的“想试试”。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是被动且放空的,因他越发故意的举措——在水流湍急时故意顿住,在需要放缓时又故意加速。
汗水逐渐打湿发梢。裴矜睁开眼睛,迷离地看着他握住她的脚踝,感知到他在突起的骨节处落下一吻。
借着灯光,足以使她看清那条链子的样式。
极细的一条银链,上面串着一颗羊脂白?玉,搭配珍品级的奇楠沉香。
首尾两端用一枚小巧的同?心结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