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四五岁的样子,怎么会这样,我真怕他以后变成一个风流浪子,虽然没什么不好,可是总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这样。
老十问我说:“你在外边过得怎样,听说身子不怎好,回宫着太医看了没。”我回他:“我好得很,有什么。”他不信说:“怎么听皇阿玛把正在休假的太医院医正叫了回来给你看病。”我一愣,不知道有这消息啊。回他说:“你上那儿听来的。我都不知道。”“老十,行了,不知道别瞎说。”老八说他,他才没有问下去。老康应该不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才对啊,是三个小鬼说的,我想回去问问他们才行。见小溪清清的,我站起来,想去小溪洗下手,却由于站得猛了,有些晕,该死贫血,我真想着。一双手扶住我,是老四,他一脸担心,眼睛的温柔是从来没有见的深不见底。我一时看愣住了。
生气
坐在车上,任老四抱着我。由于先前野餐时,和孩子们到处跑,玩得有些累了。以前我跑上几天都没有问题,现在时常会感觉到累。我移动了下,抬头看着抱我的老四问他:“你想要我怎样呢?”他抚了抚我的头发:“你好好的在我身边就行,不用怎样。”我摇摇头:“我不那种能够老实呆着的人,像你府中的女人一样,我怕会发霉。”他紧了紧放在我腰上的手说:“不用那样,你像以前一样自在就行。一切事情有我处理。”我坐起来,看着他:“不是,你不了解我,我也不解你。说实话,我们之前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我的脾气很坏,不是那种别人说的有理我就会听。我有自己的想法,有想要的生活,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不一样,你如果做的太多,有一天会失望,可能我们之间最后落的大家彼此讨厌、甚至愤恨。”他看了看我,望进的我的眼睛说:“我不会让这样的结果发生。”然后又开始紧紧抱着我。我与他真的不知道怎么交流,我不知道对一个古人说理想、生活方式、世界观、人生观有没有用,可能一点用都没有,大家无法互相理解。
我突然想起,说了一句话:“还有一件事,我爱干净,不喜欢和人家共用同一样东西。我不喜欢抱过我的手,转眼又去抱别人,或是干什么别的。我会很恶心。”他突然把我扶正,然后看着我:“你若是想这样我就不碰你,你做梦。大不了,爷天天在你身边。”我冷笑着:“那你家那些都是摆设,说了谁信啊。”我感受他的手要捏碎我了,我知道不管什么原因,那些都是他的妻子,他无可否认,我也不认为他对我喜欢到可以放弃一切的地步,从历史上来说,这绝不可能,他爱的人姓年。
一路无话,到了街上,我不等他,自己跳下车,然后到后面的马车上接下小鬼,可能我的脸太冷淡。十四疑惑的看着我,我不理他们,对天赐说:“街上人多,你们自己要互相看着,别走丢了。”他们点头,老十说:“有这么多人还能丢了。”我看着他们:“你们也要逛,这么多人逛,打群架啊。”他一捌嘴,说:“爷才没空去,不是安排了侍卫嘛。晚上,再九哥的醉春楼等你们。四哥,晚上九哥请客。”身后降温的人答道:“好,四哥到时带你嫂子和侄子们过去。”我听了这个称呼,只想吐,转身不理周围的人和小鬼们投入到逛街的热情当中。
“妈咪,我想这个。”小BABY拿着个脸谱说,一个胖娃娃,“多少钱”我问买货的大叔。“十文钱一个。”旁边老四的人付了钱。我拿了五个,给素云一个,其余我们要。我忽然看到旁边有羊肉串,我马上跑过“想三十串。”小家伙们也爱吃,BABY的口水快流出来了。“街上的不干净,你爱吃,回去做多少都有。”老四拦阻。我不走,他瞪着我,一把搂过我要走,还有没有人权啊。我只好放下架子:“让我吃几串嘛,我很爱吃的,自己做的总没有这个香。好不好嘛。”我毫无形象的求他,他一脸无奈说:“只能吃一点。要十串。”十串,还不够我塞牙缝,不过总比吃不成的好。
我和小家伙们一人几串的在大街上啃肉串。然后到处窜,买东西是我的爱好,东家到西家,有的没的买了一大堆。幸好有人帮忙,不然肯定回不了家,东西太多啦。
逛完后,我和小家伙们累得不得了,蔫蔫的走上了老九的醉春楼。进了雅间马上走到椅子上趴下,“累死我了,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BABY,趴在桌上说到。众人马上笑了,十三笑着抱起她:“多累啊,十三叔抱你。”BABY马上搂着她十三叔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还是十三叔怜香惜玉。”说完,十四的一口荷喷了出来,老十笑得脸都歪了。十三也亲了她一下说:“你十三叔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会怜香惜玉的是你九叔。”云风马上接口:“这个我知道,妈咪说过,九叔最烂情了。”哈哈哈……笑声震天,老四却一脸黑线的看着我。我缩了缩头,干笑了一下。老九指着我说:“你怎么教儿子的,尽教这个。我老九什么时候烂情的。”我笑着看他:“是吗?这么说你专情的娶子七八个美女进府。您的心还真是宽耶。”他马上说:“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如此。”我回到:“起始古人是先知有母后知有父,可见是女人先三妻四妾的吧,不知道你们男人怎编排的,就成了例了。”一群人瞪大眼睛看着我,我说:“干什么,不可以啊。”回头见老四,一脸的严肃,十三指着我说:“四哥,快管管吧。这都什么话。”我冷笑:“人话。就许你们整天界的美女添香,我们女人就在家老实呆着,一整天的守这个巴掌大的院子,像群母鸡的似的争斗,为了向你们摇尾乞怜。哼,告诉你们,男人能做的女人照样能做。”“那你说说你都干了些男人做的那些事。”老八问我。
我说:“我自己养活自己,不靠任何人,我做生意不比男人差,功夫少有男人比得上我。我还会设计屋子,盖家庄,养活很多人。怎么比男人差呢?没有男人我一个人也能生活下去,而且生活得很好。”周围一片安静,坐在角落的十二说:“可惜,这世上这样的女人毕竟不多。”我望着他:“不是不多,是你们不许。”他眼睛一震,看着我说不出话。老十张着嘴问我:“怎么不许,爷家那些只知道斗来斗去,都不知道干什么。”我说:“那是因为天空太小,容不下那么多人,她们的世界也只你,一旦一个人把自己的世界圈在一个不范围里面,那就容不下其他的,也看不到其它的风景,所以才会斗来斗去,其实,如果她们知道外面的天空很大,事情很多。风景各有千秋,还会如此吗?”老八的眼睛带着审视的看着我,我回看他,我相信我说的他应该懂得。但是这里没有一个人愿意懂,即使是十二也脱不开。
正在大家安静的时候,小二上菜了。老九马上招呼吃饭,天赐又开始了,“妈咪,吃药先。”然后拿出口袋里的小瓶子,我晕,就知道会这样,我抢过来吃掉。然后开始吃我的饭。老四做我旁边,夹了块排骨,把骨头剔掉,又夹鱼,把刺剔掉。老十愣愣的,我冲云风眨眼睛,他马上放一个珍珠丸子到老十嘴马里,老十回过神:“好你个小云风,整起你十叔来了。”说着开始骚扰云风。两人满桌子围着转。“好了,正经吃饭吧。”老八叫道。这才算玩,开开心心的吃完晚餐。
回到宫里,见过老康,小家伙献宝的拿出给他爷爷带的小点心,老康一口一个好。又赏了他们许多小玩意才算玩,太后见我们回来高兴的说:“你们一走,整个屋子都没趣了。可算盼回来了。”天赐马上拿出一个玉坠子说:“这是孙儿们去挑的,送给老祖母的。”太后马上乐了:“哎哟,还想着老祖呢,好好好。”几个小家伙马上过去哄得老太太笑得菊花烂灿。
玩了一会,太后说:“快去歇着吧,一天也累了。小家伙们我来让人安置。老四也去吧,皇上许你住在宫里。”然后笑看了我一眼。我脸马上烧起来,赶紧的出来。身后传来太后的笑声。
回到房里,我让素云去休息。然后另外叫人给我准备热水,我想洗澡。“给爷请安,格格吉祥。”是四爷身边的高无庸,“什么事?”四爷问他,高无庸看了我一眼说:“府里的年侧福晋染了风寒,福晋禀告您。”我一听,冷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会这样,不过正常啊,清穿里面常见的。然后自已进屋,找衣服洗澡。
今天有些脏了,我好好的洗了一下。那个人没有进来,想是回去了吧。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我也不欠谁的,我不是那种提得起放不下的人。算了,洗完澡,我回房,让人点灯,写信。来了许久,我还没有给杰克报个平安,瑞少应该回去了吧。我想。
写完信,收好。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进来一个人,我一看,只那个消失了几个小时的人。我没有理他,自顾自的。他坐到床边,我闻到他身上有点脂粉香,我说:“你没有闻闻自己身体上吗?我觉得恶心。”他一愣,然后叫人备水。我躺着舒了口气,不知不觉眼泪滴了下来。我擦干净,是我自找苦吃,苦果得自己吞下。
一会儿他清洗好了,钻进被子里进来,把我面向他,说:“年氏身子一向不好,所以。”“不用告诉我,我没兴趣听。”我打断他,他抱住我,吻上我。我推开他,坐起来,恨恨的看着他:“你以为我傅玉蓉是什么,是什么人,任你来来去去。我承认我给你生了孩子,可那有怎样,你以为我是那些三贞九烈的笨蛋吗?我生下来,就养得起,所以才生。我做的事,我负得了责任。你要是心时装着别人,趁早走,我提的起,放的下。”那个显然发怒了,狠狠的看着我:“爷还要怎样,何曾这样低过头,你还我怎样。”我看着他:“这是低头的事情吗?你以为我是在儿戏吗?你不曾低过头,是啊,在你眼里女人不过是哄哄的工具罢了,你会在乎什么?你懂我心里在想什么吗?你总是爷啊爷的,我告诉你我傅玉蓉不乎你这个爷,你走”我生气了,生很大声的气,真的很生气,我这段时间的压抑不自觉得发泄了出来。那个人,马上起来,怒气冲冲的摔门出去。
我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哭,素云进来安慰我,我让她出去,我安静会。我哭了很久,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睡来,眼睛肿了,只好给眼睛消肿,小家伙们一大早被太后带出去玩了,大概是知道昨天的事情吧。我想。
素云给我梳头说:“其实四爷昨天没有出宫,就在旁边的屋子歇着。今儿一大早上朝去了。”我冷笑说:“大概是因为时间晚了出不去吧。”素云不好在劝,我一天都冷着脸,想了想,找到老康说:“皇上,我想回府住。”他一愣:“那个府?”我说:“老爹那儿,我自己的家。”他想了想,说:“回去住两天再回来,你老爹也在我这儿缠了烦了。”我点头,回慈宁宫收拾东西,太后见要走,知道我不开心,安慰了我两句,就让人送我走了。小家伙们跟着我一起走,我不可能留下他们,他们是我的命
回到府上,还没到大门,就远远看见,老爹、额娘还有哥哥嫂嫂们在那儿,我马上下车,跑过去抱住额娘,大哭。额娘马上跟着哭:“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爹高兴看着小家伙们争着要他抱,大哥走过来安慰我们说:“一家人团聚了,高兴的事,先进去再说。”我马上点头,跟哥嫂们问好。大嫂马上拉住我,一起进府。
在小厅座下,老爹马上招呼人将水果端上来,几个小家伙,在哥哥们身边打转,云风跟三哥尤其要好,多久没见。嫂嫂们叫上自己的孩子,也是一个十几岁了,半大的小子了。见我叫姑姑,很是亲热,我马上拿出从杭州带回的东西送给他们,让小家伙们跟他们去玩。一时间,孩子多,热闹极了。
额娘问了我几年来怎么过的,又问我病的事,说明天医正到京了,就给瞧。我摇头说,没什么大事。其实,也没什么,平时注意些就行了,不过从生了这三个以后,我不能再有孩子了。当初大夫是这么说的,瑞少他们帮我调养了几年,仍没有什么希望,我也放弃了。不过没有让老爹他们知道,怕他们担心。现在看来,如果瞧的话,可能瞒不住了。
一夜和家人聊天,真是感觉很好,在我心里这家人是我的亲人,一辈子的亲人了。回到我住的小院,仍保持着原样。碧云早已嫁人,看见我回来,很是开心,在我院子里照顾着。一夜好梦。
早上醒来,开始和小家伙们煅练。然后洗澡吃早餐。大哥过来叫告诉我说:“四爷八爷来了,还带了太医。”我点头说:“我这就去。”然后跟着大哥去客厅。见完他们,然后由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太医给我诊脉。那太医问得很仔细,然后诊了很久,又摇头,又思考。最后我有些不耐烦了,他才结束。然后说:“格格的诊情,下官已明了。不过”他有些犹豫,我见说:“没什么,您直接说,我自己也清楚。”他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说:“格格无大碍,控制一下。不过格格似乎生产时受过大创,所以很难再孕。”我点头说:“没关系,我知道的。”老爹和哥哥们还有那两个人,惊讶的看着我。最后老爹让人送太医。额娘早已在内室泪流满面,我安慰她:“有三个还不够啊,我很累了。没有关系。”额娘不好说什么,只抚着我的头说:“苦命的儿啊,我怎么对得起早走的姐姐哦。”我笑着说:“我很好,额娘,要那么多干什么。”额娘却哭得更凶了,老爹进来说:“别哭了,阿哥们在外面呢。”额娘控制住,我让人带她去梳洗,老爹想说什么说不出。我拍拍他肩,走了出去。老八因为要回皇上,走了。老四还在。
老四没走,也没有要也走,我想缓口气,到花园里走走,他就跟在我身边,走到无人处,他一把抱住我。我任他抱着,只说了一句:“这三个孩子是我的命,如果要抢走他们,我宁愿和他们一起死。”他身子一震,说:“不会有人跟你抢的。”我想:如果这样是最好,我不想变得很疯狂。
晚上,我惊讶的发现,这个人还真是不一般的无聊,叫人把衣服送到家来,我老爹想阻止,可是不敢,因为老四那张脸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只好捌扭的吃完晚饭。回到院子里。可怎么办,让他自己睡,肯定是不可能的,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显然是你敢让我自己睡,试试看。我想了一下,真是无奈啊。相反,三个小家伙很是开心,可能是父子天性吧。
于是四爷开始在福王府住下,已经二十天了,家里人从开始的紧张到接受,现在已经自然了,额娘似乎很满意。四爷跟老爹下下棋,有时和几个哥哥喝几杯,还给额娘和嫂嫂们准备礼物。当然我们的少不了,尤其是三个小家伙的,连带后来,四福晋来了一趟,很是喜欢三个小家伙,我知道她的孩子是四十三年去了,我很是敬爱这个福晋,从她的眼睛里可感受到她对孩子的喜欢,我让孩子们叫她额娘,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说:“虽然我不是姐姐府里的,但孩子一定会叫您额娘。”她虽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很是感谢我。我实在无话可说,我真的是很愧疚,我在现代是最讨厌第三者插足的。
决定
我终于知道外界的看法了,当然没有人告诉我,我猜得到,但是没有亲耳听过。这天八福晋请我,我去了。多年没有见到她,她依然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