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道舒蕴在想什么,霍景司轻抬眼,先一步堵住她准备反驳的说辞,“明天周五,应该不忙?”
“再说吧。”舒蕴恹恹敷衍。
她需要时间,来想一想现在和霍景司的关系。
司机在霍景司的吩咐下转上回舒蕴学校的路。
不消半小时,到了北城大学东门,下车前,舒蕴想起来,“我还没看你的伤口。”
霍景司几分无奈,捏她脸颊,“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儿?”
“真要有什么我还能好好地站在你面前?”
不管他们最后怎么样,她当然希望一直他好好的。
舒蕴问,“所以那几个月你一直在美国养伤?”
霍景司真就一字一句地认真回她,“养伤和处理生意上的事儿。”
舒蕴“哦”了声,也没什么问题了。她并不了解霍景司具体在美国做什么,但她对霍氏还是有一点儿了解的。
不明白明明都是正经合法的生意,怎么就能这么经常的受伤。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架住了,继续闹别扭也不是,还和他好模好样的,自己却不痛快。
“霍景司,”舒蕴忽然凑到他下巴处,张口咬上男人的唇,“记住了,这是你欠我的。”
“嗯,我欠你的,”霍景司脾气好地惯着她,他们的双唇挨得很近,话音带着模糊,舒蕴却还是听得分明。
“阿蕴宝贝儿,”男人手指抚上她微颤的睫毛,轻轻摩挲,低沉的声线蛊惑着她,“闭眼。”
几乎是霍景司话落下的那一刻,受不了他一分分的研磨,舒蕴的眼睛微颤着闭上。
霍景司反客为主,一寸寸咬着她的红唇,力道强势中带着温柔。
舒蕴逐渐沉浸在里面,耳边好像听见他模糊的音调,“那不如再欠的多一点儿。”
分离五个月的吻,来得迟了些,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热烈。
令舒蕴招架不住。
最后舒蕴没让霍景司送,在男人的目视下进了学校,她所在的寝室楼和学校里许多老师所在的家属院挨着,这个时候碰上老师在楼下散步也是常有的事儿。
没走几步,正巧碰上北城大学的校长,还有礼仪队的李老师,都是昨天下午剪彩仪式时的领导,急匆匆的步伐也不知道是有什么要事。
“张老师,李老师,晚上好。”
擦肩而过的时候,出于礼貌,舒蕴率先和领导打了声招呼。
两位老师闻言驻足,张校长看见舒蕴的时候,脸上神情一亮。
不知道是在问李老师还是问舒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今天仪式上给霍景司霍总递剪刀的礼仪队的舒同学?”
舒蕴:“”
过了半晌,她才回道,“是的,张校长,我是舒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