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做到最后一步,”舒蕴眨眨眼,是真的认真在问,“我搬过来,万一你的身体坏了怎么办。”
听到她的说辞,霍景司笑出声,“看来阿蕴宝贝儿挺懂啊。”
“”
舒蕴红着脸瞪这个总是喜欢调戏她的臭男人,并和他强调,“我十九岁了。”
只差几天了。
潜台词,这个年龄,该懂的,也早就该懂了。
“嗯,宝宝十九岁了,所以,”
被霍景司手触碰的那块皮肤温热,和旁边的凉意形成鲜明的温差对比,他的话语和动作仿若都带着危险意味的暗示,“阿蕴这是在提醒我吗。”
“”
舒蕴白他一眼,翘着红唇故意道,“我是在提醒霍总别忘了我的生日礼物。”
“自然忘不了,是因为想你。”
霍景司又低声和她解释,额头抵着她的,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深沉浓烈,包裹着她,“想宝贝儿陪在身边。”
几乎还不到一瞬间,舒蕴的心就软了,软的发颤。
她快速给他系好领带,有些回避的意味,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我先穿衣服。”
霍景司“嗯”了声,好像对她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
舒蕴选了件天青色提花旗袍到衣帽间换上,这件和她去年中秋节去见霍景司那晚的有些像。
栀子花的刺绣精致婉约,着于她纤细苗条的身上端庄而大气,只是领口处的构造稍有不同,与那件各有千秋。
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霍景司正在单手系着袖扣。
男人动作懒散间带着股致命的优雅,袖扣是和领带同色系的墨青色,贵气又衬他。
两人收拾好,霍景司送舒蕴去学校。
今天学校没什么课,舒蕴依旧让霍景司的车在路口停下,而后撑着遮阳伞走进了校门。
她今天是准备去舞团提交退团申请书,中间修修改改,往返打印店好几次,申请书终于合格。
申请书会先由陆安宜过目,一层层递到上面审批,包括舞团的几位大股东。
估计需要大半个月,退团手续才能办理成功。
陆安宜这么和舒蕴说。
舒蕴并不介意,她可以等。
申请书舒蕴放在包里,她去包里没翻到,估计是落在霍景司家了。
舒蕴和陆安宜说改天再送来。
陆安宜眯了眸子,“舒蕴,你不会在耍我吧?”
舒蕴无语,“我没有那闲工夫。”
“是真的忘了。”
“你和霍景司复合了?”陆安宜又问。
关于和霍景司有关的事,舒蕴轻蹙眉,并不想回答陆安宜,她开口和她告辞,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门打开的吱呀声。
而后舒蕴便看见陆安宜眸光一亮,快步走了过去。
舒蕴下意识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