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杀人毒蜂真救活了?四周的工人看着楚晨的眼神当时就不一样了。不过尽管如此,今晚这活他们还是不敢接续干了。他们这些做工地的平时也比较讲究迷信,再说今天从万家的老宅里挖出了一块墓碑,紧接着,工人就出事了。这事情怎么都透露着一股子邪性。“四狗,啥都别说了,今晚这活,咱不干了,快跟我走。”
工头说着,一把把受伤的工人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转身对万江流道。“万老爷子,不好意思,这拆迁的活我们不能干了,您虽然给的价钱很高,但也得要有命花啊。”
“对,对,我们不干了。”
四周的工人一片叫嚷。万江流急了,大叫道:“都别走,我把价钱再提高三倍。”
万江流隐约记得,楚晨说过,今晚这老宅必须拆,要不万家所有人都可能会沾惹上麻烦。“万老爷子,真不能干了,您这宅子太邪性了。”
工头苦着脸说道,虽然眼馋万家的钱,但他也不敢拿工人的性命开玩笑了。“这位大哥,要不你们稍微等会,我简单做个法事,法事做完,你们继续施工,我确保不会有任何问题。”
楚晨的话叫工头不由得眼睛一亮,还以为楚晨是万家从哪里请来的世外高人。再加上,楚晨刚才已经救过一个人,工头也比较信任,工头跑过去和其余的几个工人商量了一番,便决定答应楚晨的要求。“万家主,你跟我过来吧。”
安抚好工人的情绪之后,楚晨便把万江流叫到一边细细的询问起来。一问之下,楚晨才知道,刚才在施工的时候,工人在万家的后院里挖出了一块有些年代的墓碑。黑灯瞎火的,工人也没注意,几个人工人就走过去想要把那墓碑挪开。谁知道,刚一移动那墓碑,墓碑下边突然飞出一群黑色的蜜蜂,见人就咬。情急之下,万江流想起了楚晨交给自己的灵符,一把火点燃,那些毒蜂突然消失不见了。但工人们打死也不敢再靠近那墓碑,更不要说接着干活了。听闻此言,楚晨眼中精光一闪,问道:“墓碑在哪里?”
犹豫了一会,万江流还是叫万家保镖把楚晨带到了墓碑所在的地方,不过离着墓碑还有七八米远,保镖就不肯再往前走一步。保镖的身后跟着一大圈的工人,但也没有人敢过去。楚晨无奈,只好自己走了过去。面前是一块四四方方的黑色墓碑,上边用朱砂笔勾勒出一个朱红的赦字。墓碑下边是一口黑洞洞的枯井,似乎看不到底,大股大股的阴气从枯井中直冒出来。果然如此,看到这墓碑,楚晨心里已经有了数。这是九菊樱正一派常用的手法,如果不出所料,这座宅院里还有四块类似的墓碑,组在一起便成了九阴就杀阵,基本上能叫这个地方成为一个阴脉,常年四季阴风阵阵。再加上万家三爷本人就中了黑山谷影咒,住在这样的环境,能撑过三十年也算是个奇迹了。不过叫楚晨好奇的还是工人嘴里提到的毒蜂,因为按照楚晨的记忆,这九阴就杀阵似乎用不着养毒蜂杀人。好奇之下,楚晨便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把这墓碑掀开了一角。嗡~四五只拇指大小的黑色毒蜂从枯井中飞出,直接向着楚晨的面部扑来。“楚少小心啊!”
万江流当即被吓出了一声冷汗,这才想起楚晨身份特殊,要是真在这边出了事,万家一家子老小都不要活了。围观的工人也都替楚晨捏了一把冷汗。杀人毒蜂。毒蜂杀人。这年轻人不会命丧此地吧。嗖!就在此时,楚晨的手里突然飞出三根银针,直接把那三只毒蜂给射飞了。吱吱吱!这毒蜂显然不是寻常物,被银针钉在地上,依然狰狞的吱吱乱叫。楚晨目光一寒。随手一弗。往银针上灌入几道真气。一阵猛地一亮。刷!两只毒蜂化作黑雾消散不见。但还有一只金色的小蜜蜂依然在那嗡嗡作响,张开啮齿咔嚓一声,就把楚晨的银针给咬断了。噬金蜂?楚晨眼睛一亮,突然兴奋起来。真没想到,在这灵气枯竭的蓝星,居然能遇到这种圣物。噬金蜂号称天地间无物不噬,不管是天材地宝,灵药毒药,甚至连天地间最纯正的灵气,他都能统统的吞噬消化。最奇特的是噬金蜂在吞噬了天地万物之后会生产一种很特殊的蜂蜜,其中所蕴含的灵气比普通的灵髓玉液还要精纯一百倍。在楚晨以前的大陆上,这噬金蜂一直是各方大佬求之不得的异宝,甚至为了一只噬金蜂屠灭一个门派的事情都时有发生。发财了!眼看着这噬金蜂就要在自己眼前飞走,楚晨微微一笑,从怀里摸出一张提前画好的震天雷符,猛地往噬金蜂身上一扔。刷!一道蓝色的电光一闪而过,噬金蜂立即浑身麻痹,进入了假死状态。对于这噬金蜂的弱点以及生活习性,楚晨简直是了如指掌。见状,楚晨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把噬金蜂用震天雷符包裹成一团揣入自己的口袋。然后楚晨再次往那枯井里扔下去一张雷符。轰隆。轰隆。几声闷响。大片大片的黑气从枯井中冒出。不一会,黑气散进,原本深不见底的枯井也露出了本来的面容,却只是一口七八米深的古井而已。“没事了。”
楚晨回头对那些工人说道。见那些工人还不敢动弹,楚晨无奈,只好找来一直大铁锤咚的一声,把那墓碑砸了个稀巴烂。紧接着,楚晨又计算了方位,在万家的老宅里再次挖出四面同样的墓碑,咚咚咚一番乱砸,彻底毁了这九菊樱正一派的九阴就杀阵。阵法一破,这阴气森森的老宅顿时暖和了许多。工人也没那么害怕了,在楚晨的指挥下,两个小时不到,就把这万家老宅给拆了个干净。蹭!中海郊外的一座极为朴素的农房小院里。四周到处都是金灿灿的菊花。一间打扫的极其干净的屋子里。一个白发苍苍却有着少女容颜的老人身上穿着一身洁白长袍,白袍的背后绣着一朵巨大的金色菊花。老人半跪半坐在屋子正中的地毯上,手里拉着一个线团正在缠线团。突然,手里的一根线突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