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好大的蝴蝶,好多好多的东西,而新奇的场景。
我只以为是远方迁徙的生物在这里碰面。
但是刚刚打开窗户,就是一股狂风席卷,似乎一个外面的空气向着这里聚集。
而后蝴蝶翻涌,闯进了这里的屋子。
我还没有反映的过来,那锋利的刀片就已经把姐姐划伤,而后凉意袭来,在身体上钻窟窿。
我以为是自己要死去,而事实上自己也确实盯着荒诞的恐怖,满身的血污,湿了裙子,湿了地板,拖着长长一道血色去向了楼下。
那一天,也同样是一个阴天。
当赶到医院的时候,姐姐的灵魂不住地颤抖,她躺在一片血泊里,不明白自己是什么,也虚弱的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她被恐惧蒙蔽,而后我被催促着走出了那扇大门,登临在了主持一切的舞台上。
医院里,病床很多,而了解我的病人却不多。
我一直躺着,一直呆着,去等待家里人晚上的到来,与我一同吃着水果,看着电视,聊天。
而实际上谁都没有到来,谁都没有到来,我在那里发着霉。
直到好多天后,一个男孩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不是哥哥,也不是我的同班同学,而成为了我的恋人。
他总是迷人的出现在我面前,看着我逗我笑。
直到我病好之后,出现在医院的门口,他还带着我一同去游历那些美景。
直到好久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他就住在我家的隔壁。
那一栋灰色的建筑,就是他的家。
打那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他很可爱。
仿佛一个有趣的知己,每一天出现在我的身边。
但是那一天,当他来到的时候身上带着花粉,引起了我的怀疑。
我敏锐的去询问,他轻轻地拍去,就说是无意间染上的。
我说你可真有雅兴。我嘲笑着他,而夜色里不免梦到,那一道长长的血色在地板上划开。
或许是我太敏感了,一切都想着太多,一切都依赖着直觉。
而那一天我路过了他家的后院,楼上的窗台隐约开着缝隙,一只熟悉的蝴蝶飞来飞去。
我惊呆了,慌忙跑回了家里,仿若一阵风,震颤着自己的内心。
如果我还是一个正常人,我想我一定会诉说这个秘密。
但是当天晚上,当吃着饭的时候,那男孩的身影又出现在餐桌上,他就坐在我的身旁,与哥哥说这话,仿佛是成了朋友。
他的身上还有着花粉,那黄色的粉粒,黄色的蝴蝶,还有悦耳的笑声,不寒而栗,让我打了一个冷战。
夜色里我瞧瞧看着他远去,而后起床悄悄地推开了自己的屋门。
看着楼道上静悄悄的,去寻找爸爸。
我告诉了他这个秘密,讲述自己的发现,自己的猜测。
而后他看着我,摸着我的头,取笑我想的太多了。
他家的蝴蝶,他也见过,而且今天就送给了哥哥,哥哥的屋子里,那些蝴蝶还好好的飞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