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兄弟,快点过来。
我们这里急切地需要帮助。
正在我呆呆的看着,这突然出现在街角的战斗。面具们看向了我,人们朝着我挥手。
子弹炸裂在我的身旁,为我开辟,或者撵走明明被我追逐的怪兽。
那怪兽是春风如雨的得意,也不知道是在开心子弹挡住了我的步伐。
而更多地面具看向了我,皱眉侧目,惊奇同伴,而后也追赶向我。
恰如我忽然间发现,街道的正中央,一群的人类带着面具,四肢攀爬在地上,肌肉绷紧,蓄势待发,脑门子饥渴的萎缩,而又野兽般渴求,只要子弹的密雨一旦有了松懈,就会是成群结队的冲上前去,就会是迎接着那些手持枪械的人们张开了血盆大口。
而我就是这么,被那些面具惊讶侧目,与众不同的登场。
追逐着一个他们的同伴,而且似乎像是一块肉那样,让他们得要期待。
兄弟,快点。你没看到这边情况危急?
一把枪直接可就扔了过来。那群野兽头抬一寸,我们目光正对。
那时候也由不得我选择,脚步大跨,横脚踩在了车头上,就去接那武器。
这时候也不会顾得上到底是什么车,也想必那车主不会介意我,80千克的重量,一脚踩上去,坏了他的车头铁皮,车子警报连连。
路的中央,自动步枪的弹壳咣当当掉在地面。
弹壳像是雨水,一如这街道的狼烟怒花绽放,浇灌出了城市的破败,而同时燃烧着人们心中的平静。
我生平第一次拿起了那把枪,也是生平第一次开枪射杀,子弹出膛,枪托抖动着腰膀子肉,周围的战友好心帮忙,全然不顾自己看到的是一张怎样的面庞。
那一枚枚子弹送出去打上对手的面庞,或者子弹随意的飘洒,在地面上射出弹痕威胁着他们的前进。
火花四溅的时候从不会有什么美丑掺杂其中。
平日里高明的经理,漂亮的小姐,到了这时都仅仅是手里面拿着武器。
专注地目标一致的,可不会涉及对方打死了多少个猎物,自己打死了多少个猎物,而只有谁可以让怪兽离开。
那时候我生平第一次不是丑陋。
那是一枚枚子弹送进对手肌肉,扎进骨头里,断了脚筋,颓废了一个敌人的快感。
在记忆中还有金发美女,热心的靠在肥胖的我旁边,那个时候我不是一个丑陋的家伙,而成了最佳的肉盾,那些野兽那些队友,都发现我是最值得挺在前头。
我们一路逃跑,一路停滞驱逐,期间戴面具的野兽趁机侧翼冲锋,扑倒了我们的人手,我们猛力的还击,带走了他们的角色。
我还以为就会这样一路躲避着一直走到头,但实际上天空在不久之后丢下了导弹,熊熊烈火烧焦了那些野兽,我们在烟雾里遁走到了沿途的巴士。
一路晃荡着离开了那个地方。
在城市里逃窜。
我那彪悍的腱子肉麻痒麻痒,枪托活力十足的震动,弄得自己肥肉挤压,就跟跑步一般燃烧着脂肪。
而在巴士上,我却不是那么往日里的胖子。
硕大的面庞,让他们格外觉得亲切,看着我有好多的话需要聊出来。
我都当做自己的运气,实在不想承认,胖子到了这地步反倒是最吃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