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才初夏和顾风眠一起离开,贺北溟所表现出来的不爽,大概也只因为他和初夏欢好过而产生的天然占有欲。
这种占有欲对男人而言无足轻重,过一阵就会消失,所以唐遇白一点都不担心贺北溟会为了这点占有欲负了梁幼怡。
只是他没料到,贺北溟听他提及梁幼怡要来,只冷漠反问他:“与我何干?”
唐遇白都快被气劈叉了。
另一边,初夏被顾风眠带到了宴会厅外的通道后,奋力甩开了他的手。
顾风眠看着昔日里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声音沙哑了几分。
“夏夏,我们回不到过去了。别再白费心思了,也别再作贱你自己了。”
“我怎么就作贱我自己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挽回你,别往你自己脸上贴金好吗?”
初夏讥讽着,若不是亲眼目睹她还不知道顾风眠这么自恋。
“你还说你没有为我作贱你自己,那你怎么和吴镜汀传出那样的风言风语?”
初夏听到“吴镜汀”这三字,表情微微僵住。
其实她真和吴镜汀没什么,很抱歉将他牵扯进来而已。
但这样的表情落入顾风眠眼里,几乎等于变相承认她与吴镜汀的关系。
昨夜唐莹莹煞有介事告诉他这事,他还将唐莹莹怼得体无完肤,因为他比谁都知道初夏有多难追。
可现在
“夏夏,吴家的势头远在我们顾家之上,他们的门第之见肯定也不会比顾家的浅。”
“那不是顾少该替我操心的问题。”
其实所谓的门第之见,是他懦弱不敢向他母亲反抗的借口,亦是他嫌贫爱富的托辞而已。
但顾风眠好像听不进这些,目光灼热地看着初夏:“夏夏,其实还有能继续你以前的生活,而且还不需你作贱自己的办法的。”
初夏皱眉,等着顾风眠把话说完。
“和我在一起,我可以帮你承担你母亲的一切治疗费用,也可以让你恢复以前衣食无忧的生活。”
许是因为初夏和吴镜汀的关系,也可能是初夏今天穿得太千娇百媚,领口过分雪白,总之顾风眠的欲大门彻底被打开了。
不想,初夏直接了当戳破了他的伪善言辞:“你想让我当你见不得光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