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烤铺子的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人员基本就绪,一切材料也准备齐全,就等选一个吉日开业。
白采薇也搬到铺子的后院,白砚文每天通校,自己上下学,不用接送。
白砚文个子也长高了。也壮了。曾义教给他的武功,他也锲而不舍地练习着。
在学校,那几个欺负他的同学,已经成了好朋友,这都是点心的功劳。
那几个家境优越,家也在府学附近。
这几个人上下学结伴而行,白采薇提着的心放下,不用担心弟弟的安全问题了。
同时,白氏族人也疯传白采薇发了财,开了铺子,安排族里同他交好的几个人在铺子里做工,工钱是别人的几倍。
在白氏族人聚居的地方,一群人正在议论纷纷。
“听说采薇那小丫头发了大财,开了铺子,什么涮烤店。”
“哼,这么小姑娘,哪来的钱,恐怕来路不明。”
“怎么白氏族人就用他们几个?难道不应该照顾族人吗?”
“这事还要找族长,让族长给她施压,就应该先照顾族人,肥水不能流外人田。”
“承财,那是你亲侄女,你也没有沾上光?”
“哈哈,他们家,把送到跟前的富贵推出去,真是难得啊。”
白承财蹲在墙根下,听着大家的议论,肠子都悔青了,要是不把她们姐弟撵出去,这泼天的富贵就是他家的了。
不行,再找白采薇去,为什么不照顾自己家。
要是让白采薇听到,会脸不变色地,问一句,“你们脸呢?”
白采薇正在后院整理房间的时候,王安过来了,“采薇,前面来了一个老太太,还跟着一个汉子,说是你祖母同叔叔。”
“气势汹汹的,来者不善,你过去吗?”
“采薇,你别去。我把他们撵走?”正在切肉的六月听说就要前去。
“叔,不用,躲避不是办法,有问题就解决,要不也是隐患。”
白采薇放下手里的活,就去了铺子里。
一进大堂,就看见白老太婆,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白承财站在她后面,正抻着脖子往后院的方向看。
“你二位有何贵干?”白采薇进来后,礼也没行,直接问道。
“你这没有礼法的小蹄子,见长辈也不行理,没教养的东西。”
“礼法是同人讲的,你们算人吗?畜牲都比你们强。”
“你…不孝的东西,竟敢忤逆。不信我告到衙门,说你不孝。”老太婆气急败坏,以为白采薇怕她告状。
岂不知白采薇正盼着呢,告到官府才能了结,要不没完没了。
白采薇想,实在不行,也让老太婆同白刘氏一样,疯傻了,就不会多事了。
“听说。这店是你开的?让你叔叔来当个掌柜,就不去衙门告你去了。一个月也不多要,就二十两银子吧。”
白采薇笑了,人无耻则无敌。
“好吧,白老太太那你还是去衙门告去吧,我奉陪。王贵,把他们请出去,以后再来铺子里找事的,直接找衙役。”
说完,白采薇头也不回的走了。
气得白老太婆破口大骂,“你个小贱人,钱财来路不明,还不知道用狐…”
王安给王贵使了个眼色,王贵拿着抹布就把老太婆的嘴堵上了,提着人就扔在大街上。
摔得白老太婆呜呜咽咽,半天没爬起来。
白承财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挪过去,把他娘扶起来,踉跄着走了。
街对面怂恿着白老太婆闹得族人,一看形势不妙赶紧溜了。
六月回到后院,把那几个想渔翁得利的族人同白采薇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