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儿从牧温言怀中抬起头,看着男子清秀的脸,连月行军,眼中难掩枯燥和疲惫,但是更盖不住的,是对自己的温柔与怀恋,萧竹儿不再克制,捧着牧温言的侧脸,红唇轻轻印在牧温言温热的唇上。
牧温言没想到女朋友想自己都想成这样了,也慢慢回应起来。。。。。。
不一会,萧竹儿喉咙间发出一声轻嘤:“呜——”
然后伸手一把拍掉在胸口处作乱的坏手。
“色胚,一点也没变。”萧竹儿虽然骂着牧温言,嘴角的笑意却掩盖不住。
牧温言抚摸着萧竹儿的头发:“你瘦了。。。。。。”
“我呸!”
“你们阁主是不是拿你们当驴使唤,我总觉得你们阁主不像好鸟。”
萧竹儿嗔怪瞅了他一眼,若是放在以前,萧竹儿不会说什么,但是现在她知道阁主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胡说呢,再者,你摸那儿就能知道我瘦了?”
牧温言抬头看了看周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随后跳回到自己的马匹上,重新上好马嚼子。
萧竹儿牵了牵马匹,让马儿掉了个头:“你就这么独自跑出来?”
“探子都是自己人,定期回去就好。”牧温言带着萧竹儿往与军队相反的方向跑去。
两人都憋了一肚子话要说,自然想找个安静且安全的环境聊一聊。
很快两人驱马走到一处湖边,是一片小湖,虽然小,但是北地的边境一直以来人迹罕至,加之天寒地冻了一个冬天,没什么浑水,倒也得天独厚,清澈见底。
牧温言把两匹马拴在湖边,让马儿自己慢慢休息饮水,自己回过头来,一把揽住萧竹儿盈盈一握的细腰,笑意盈盈地看着面前含蓄却又面色羞红的女侠。
可惜好景不长,萧竹儿先一步开口,一把捏住牧温言的下巴质问道:“我听阁主说,你和许家那位千金在镇北城被纪尘刺杀了?”
牧温言听到先关心自己的安危,还是很欣慰的:“还好,纪尘偷袭我,被我反杀了。”
萧竹儿只知道纪尘栽了,但是却不知道是怎么没了的,还以为是护卫生生堆死的:“你亲手杀的?”
“那是自然,本想留个活口,奈何纪尘太不抗揍,不小心打死了。。。。。。”
拜托,一个准宗师,让你一不小心打死了?
萧竹儿锤了一下牧温言“装吧你就,能耐这么大怎么不见你在皇城栽了那狗皇帝。。。。。。说到纪尘,其实他曾经也算是指点过我,不过后来我在阁里,利用职务之便帮过他几次,也算是还了恩了,这次他不开眼杀到你头上,被宰了也是罪有应得。”
“灵。。。。。。许灵曦前几天给我送来消息,这个纪尘也是个苦命人,所爱却不能所得,一辈子就这么点念想,估计到死都是被指使着的。”
萧竹儿对纪尘这种做法也是无奈,一边是妻子,一边是无冤无仇的朝廷。。。。。。
“纪尘做法诚然有问题,但也落得个痴情的名头,你呢?花心世子?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和许家那个许灵曦混在一起了吧!这次出门打仗还要带着,怎么?是带出来给你解乏的?”
话都说到这儿了,萧竹儿想起这一茬,开始算总账。
一把拧住牧温言腰间的软肉质问:“我看我再不回来看看,你和许灵曦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萧竹儿可没忘在京城时,许灵曦对牧温言虎视眈眈的样子,那时还没资格管,现在有资格有身份了,却又天高皇帝远,只能委屈地看着牧温言和许灵曦混在一起。
牧温言被拧的呲牙咧嘴:“哪里的话!许灵曦是为了照顾许赫将军才跟出来的,跟我有何关系。。。。。。”
忽然,牧温言想到一茬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