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许灵曦昨天问牧温言问出来是证据确凿了,两人绝对有点事!
好嘛,这算啥,给自己找了个姐姐,还那么早就叫上了。。。。。。不过牧温言也算敢作敢当,没有欺骗她。。。。。。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他?我呸!
正胡思乱想间,门外传来牧温言温柔中又略带谄媚的声音:“灵曦?”
“你来做甚?”许灵曦一懵,这货这时候怎么还主动凑上来,事出反常必有妖。揣着这个心思,许灵曦给牧温言打开门,但是没有正眼看,瞥了一眼牧温言。
只见牧温言两手提的满满当当的,还特意换了一身衣服,重新梳了一个公子髻,温文尔雅、谦谦君子。
要不是被他忽悠过我就信了!
不过至少态度还是好的,许灵曦也没有继续给冷眼,放牧温言进了屋。
“之前因为调查纪尘的事情怠慢了你,这不特此上门道歉。”牧温言进屋放下东西轻声说道。
“倒也不用买这么多东西,许府什么都不缺,倒是你,三番五次躲着我,还瞒着我。。。。。。”眼见许灵曦又开始翻旧账,牧温言急忙插嘴。
“粮草兵马皆备,出征在即,有些放心不下你。”,果然一招奏效,给许灵曦打得阵脚全乱:“你。。。你和爹爹才应该多加小心,我在府内安全的很。。。。。。不用这么挂念。”
一句话说完,许灵曦又回到了那个两眼冒桃花的状态。
“话虽如此,纪尘的事情没调查清楚,我也不放心。。。。。。”牧温言说着就从买的礼物中拿出那根簪子,要给许灵曦戴上。
“欸,你怎么给女人送簪子。。。。。。”许灵曦讶异,一时间也没拒绝,任凭牧温言给她戴好。“为何不能给女人送簪子?”牧温言一边说着,又一边拿出蜜饯,眼瞅着要亲自喂许灵曦。
许灵曦这哪儿受得了,一把按住牧温言的手:“你住手!虽然你我已有圣婚,但也别太。。。。。。。。。有事说事,别整这一套。”见此,牧温言笑了笑,心想你可算是上道了。
然后反握住许灵曦柔软无骨的小手:“我查到纪尘的线索了。”
许灵曦脸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道:“那。。。那你说啊。”
牧温言心头一跳,终于到正题了!
“咳,明日上午在虎贲街街尾的茶馆,你带着这个药瓶,放在桌子上,不出意外会有一名女子来寻你,她知晓纪尘的事情。”
说着拿出一个与给那名女子相同样式的药瓶递给许灵曦,随后就准备起身偷摸离开。
“哦好,明天,茶馆,玉瓶。。。。。。女子?”许灵曦捋顺完猛地发现事情不对!
“你站住!这么说你前两天天天往外跑又是因为女人?”许灵曦喊住正鬼鬼祟祟要往外溜的牧温言。
牧温言见逃不过去,只能回头嘿嘿一笑:“形势所迫,不过也只是无意中认识的。。。。。。是她和我搭得话。”
嗯。。。。。。她问了我一句对面有没有人,也算是搭话吧!
许灵曦算是彻底明白过来,让自己当这个工具人,然后去跟他的莺莺燕燕接触。
“算了,纪尘的事我也有责任,就帮你这一次。”许灵曦轻哼,研究着手里的玉瓶。
牧温言心头一喜:“灵曦果然深明大。。。。。。”
深明大义还没说完,就被许灵曦问住:“这瓶子,是药瓶吧?”从瓶口闻到一抹草药味道的许灵曦抬头问牧温言。
“自然。。。。。。那名姑娘受伤了,我送她几粒西凉独珍伤药,她不像忘恩负义之人,肯定会回来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你可真是家大业大啊我的牧世子,西凉独珍伤药除了京都大内皇城外,仅你们牧家一家,你就这么随意送人?我倒要看看那女子是什么闭月羞花之貌。”许灵曦心里酸酸的,这伤药牧温言都还没送过自己呢,又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牧温言似是看出了许灵曦的心思:“伤药这东西,用不到自然是最好。”
呵,男人!平时躲着我,关键时候想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