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没有啊!”
徐酒岁如临大敌一般。
薄一昭则快被无语得笑出声了——
跟她在一起还真是天天有“惊喜”啊?
哪天她忽然指着月亮告诉他,她其实是美少女战士,他搞不好都想先相信再说。
徐酒岁被那双黑色的眼睛盯着,只见对方神态自然,眼珠子都没有转一下,她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形压迫……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简直承担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
咬了咬唇,她微微仰着脸看着他,像是一只打翻了玻璃杯可怜巴巴的猫,充满了虚假的求饶。
男人薄凉一笑:“撒娇有用吗?”
徐酒岁牙齿一松,放开了被自己□□得通红的唇瓣,手垂下去抓住膝盖下方一点点的睡裙裙摆,往上拉了拉……
薄一昭放下筷子低下头去看,那沉默的目光扫到她的腿上时,徐酒岁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脸一红,手抖了下,裙摆重新滑落到盖到脚踝的位置。
男人抬了抬眉毛,又抬头平静地看向她,是在问:怎么了?
徐酒岁抿了抿唇,感觉自己的体温可能上升到了40°c,这时候,听见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继续。”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憋红了脸,低下头拼命地咬了咬头,小声求饶道:“你别这样,感觉有点奇怪……”
“……”
薄一昭原本就是好奇想看一眼她遮遮掩掩的到底是什么,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是被她这么一说,就忽然觉得气氛真的有点奇怪了。
他直起身靠回椅子上,尽量拉开了与她的距离,一脸坦然地说:“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又不是让你把裙子脱光了让我看。”
这话说的,徐酒岁都傻眼了,呆愣了半天“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一张脸都红得快熟透了——
全然没有刚才在房间里,黑暗中捧着男人的手臂偷偷亲吻他手上的疤痕,骚扰他电话时候的勇气……
就像个精分患者似的。
这样纯天然“白日正经,夜里妖精”的女人可真是瑰宝,虽然这会儿薄一昭只想把她捶成豆沙包……
长臂一伸将她面前那碗饺子端到自己面前,他面无表情极其冷酷:“不快点就别吃了,我看你是不饿。”
徐酒岁用看魔鬼的眼神充满谴责地看着他。
偏偏肚子还开始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她发出一声类似短暂抽泣的“嘤”地一声,委屈巴巴地拎着裙摆撩起来了一些——
就像是话剧开场前,台前的幕布在缓缓升起。
伴随着拥有褶皱的白色裙摆逐渐上升,最开始出现的是一团如同墨汁泼洒在那白皙皮肤上的痕迹……
自然晕染开的黑色墨迹后,又是一条鲜红色锦鲤的尾巴,锦鲤尾巴翘起,被包围在墨色里,就像是一条刚刚从一幅水墨画里跳跃而起的龙鱼。
——当裙摆被拉至小腿一半。
那条红色锦鲤也露出了大半,鳞片边缘用金色的线条勾勒得栩栩如生,条理清晰……在鱼脑袋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条白色的,柔软又可爱的毛绒尾巴,尾巴缠绕在鱼身之上。
鱼头脑袋上有猫爪。
裙摆再过膝盖,一只抱站在锦鲤脑袋上,身着武士铠甲的白猫出现了,金色的猫瞳和翘起的猫唇,并非是完全的卡通猫形象,那只是一只身着铠甲的真猫,张牙舞爪,爪里却握着一把□□……
——裙摆至大腿中部停了下来。
武士猫的刀剑顺着大腿的肌肉纹路没入裙摆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