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晓他的心被沈姜的生日礼物掀起了轩然大波。
“谢谢。”
沈姜豪迈摆手,心里很是得意:“客气。”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压根没告诉过她。
沈姜笑出声:“你的资料一开始我就知道了,这很难打听吗?”
也是,江荟珠是她的母亲,关于周鸣耀的资料想看尽管看,又不是什么机密。
但她如此有心,周鸣耀真的感到特别的意外和惊喜。
薄唇上扬,他看起来开心极了:“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干嘛,要送我礼物啊?”沈姜嬉皮笑脸凑过去,离得近了,呼吸缠绵交织,好让人羞赧。
周鸣耀抿了抿干涩的唇,略带羞涩后退半步:“你都送我了,我当然要送你。”
沈姜上前半步,攥住他的领口:“五月二十一,记住了?”
“五二一?好,我记住了。”这日子倒是挺特殊,周鸣耀记性好,不可能忘记。
两人心满意足地下楼。
吃完晚餐继续练琴,八点半一到,他又该回家了。
周鸣耀小心翼翼将围巾戴上脖子,那时候江荟珠已经回家了,临走时还纳闷地问了他一句:
“什么时候买的新围巾?”
周鸣耀心虚,下意识往沈姜的方向望了眼:“今,就今天买的。”
江荟珠欲言又止,最后吐出三个字:“嗯,挺好,最近温度低,是该好好保暖。”
其实她想说的是,这围巾真丑,针脚不扎实还到处都是洞,也就骗骗周鸣耀这种盲人,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缺德老板,连盲人也骗。
夜色浓重,一轮青月镶嵌在幽深的幕布之上,朦胧月光透出无垠的深蓝,似有一层轻纱伸向远处。
“呐,今天请你喝香芋味的奶茶。”
“谢谢。”
周鸣耀习惯性接过,还是没用吸管,撕开盖子喝了一口。
大概是因为戴着围巾,行动没之前方便,喝了两口奶茶便不小心流了一点到围巾上,他慌不择乱想擦拭污迹,沈姜眼疾手快握住他的手腕。
“没事,我来。”
她扯着围巾把周鸣耀的脖子拉下来,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纸巾轻轻在毛料上擦拭。
干燥的纸巾渐渐吸饱奶茶,沈姜心不在焉,视线不自觉向上移动,入目便是周鸣耀被奶茶浸润地嫣红的嘴唇,挂着欲坠未坠的水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