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公子喜欢正经的,那奴家就正经一回吧。”
南宫季云撇了她一眼,然后正色道:“你说说看,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那红衣女子一甩手绢,媚笑道:“哎哟,公子你真逗,奴家自然是喜欢公子这样的男子。”
南宫季云气急,声音越发冷了,狠狠地道:“我是问你,要怎么得到一个姑娘的欢心?”
那红衣女子一愣,然后心里叹道:能被这样的男子心心念念不忘的女子,不知是何等的幸福,自己此生只怕是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将面上的做作的媚态收敛起来,柔声道:“公子问奴家这个问题,倒是问错人了,奴家素来只学的是如何讨得公子们的欢心,又哪里知道如何讨得姑娘的欢心?不过,若是奴家的话,真心实意对奴家好的人,奴家便会喜欢他,还有……”那红衣女子说到这里停住了,眼中水波流转,面含羞色地看着南宫季云。
南宫季云心里着急,冷冷地道:“快说。”
那女子羞怯地道:“还有第一次得到奴家身子的人,奴家也……”
南宫季云咬牙道:“她若是肯,我还来找你做什么”
那女子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公子不用担心,奴家有一百种法子让她心甘情愿地与你……”
南宫季云站起身来,激动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一一一 娘子,救我!(二)
话说吉祥将那些异国装饰品、珠宝什么的,挨个地把玩了一番,然后送了些给黑鹰、欢儿、喜儿,几人笑闹了半日,挨到日头西沉也不见南宫季云回来,她中午本来就没吃饱,又闹腾了一下午,现在早已是腹中空空,心里又猜想他是不是有事不能回来吃晚饭了,于是便打算不等他,令人去厨房传了晚饭来吃了,又和丫鬟们玩了会儿扑克,随后便洗漱熄灯睡觉了。
只是刚合眼,就见欢儿又进来点了灯,吉祥忙起身道:“欢儿有事?”
欢儿面色焦急地道:“世子殿下回来了,只是不知是喝多了还是吃坏了肚子,一直嚷着肚子疼呢。”
吉祥赶紧披了件外衣跟着欢儿去了外间,果然南宫季云正蜷缩在太师椅上,浑身颤抖,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吉祥上前摸了摸他露在手臂外的额头,急道:“你怎么了?是喝多了?”
南宫季云从手臂中抬起头来,朝着欢儿摆了摆手,待欢儿行了礼退下后,他才咬着牙颤抖着声音道:“我被人下了药,好难受。”
吉祥急道:“下了药?什么药?我叫欢儿给你请大夫,你忍一会儿。”说罢就要开门出去叫人,南宫季云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低声道:“别去,太丢人了,是那种药……”
吉祥顿住脚步,疑惑道:“那种药?什么药?”
南宫季云佝偻着背起身道:“回房间再说吧,不能去请大夫。”
吉祥上前扶着他,有些着急地道:“你倒是说呀,被下了什么药,不请大夫我找人去给你拿解药也可以呀。”
回了里屋,南宫季云立即像只离了水的大虾一样,倒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滚来滚去,吉祥这下是真的被吓坏了,这个男人以前不管是受了多重的伤,抑或是醉得伤了五脏六腑,也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几时这么脆弱过,他定然是忍受着无法忍受的折磨,吉祥心里一疼,忙上前抱着他的腰道:“季云,你到底怎么了,哪里疼你这么难受,还管什么丢人不丢人,我去请大夫吧。”
南宫季云抓住吉祥的手,颤声道:“别去,我是……是被人下了那种下三滥的药,你若是去请大夫,别人就会知道你和我是假夫妻,我怕会连累了你”
吉祥顿时醒悟过来,南宫季云被人下的是**的药,心里就更是着急了,这事儿的确如他所言,不适合请大夫来,也不适合告诉别人,可是该怎么办?吉祥急得团团转,却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帮得上他的忙。
“那要怎么办?你很难受么?”吉祥带着哭腔问。
南宫季云满头是汗,惨然一笑道:“没事,只是很热,肚子疼。”
吉祥下意识地绞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不禁十分担心,记得前世无数的电视与电影里,但凡吃了那种药不发泄都是会死人的,她抬眼瞧见南宫季云脸色通红,剑眉皱到一处,额头上已经汗如雨下了,吉祥见有汗水顺着鼻梁流进了他的眼睛里,忙寻了手巾替他擦汗,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吉祥只感到他的手腕滚烫得像烧红的烙铁一样。
“你别靠近我,我怕我忍不住……”南宫季云的面色开始狰狞起来,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道:“娘子,我若是死了,你也不必……不必为我守节……自去寻你的幸福吧。”
吉祥见他忍得额上青筋直冒,嘴唇上已经被咬出了点点红痕,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心想他都这样了,还想着要放自己自由,不由得心疼莫名,眼泪到底流了出来,心慌意乱地道:“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说罢脱了鞋子上床,俯身贴在南宫季云颤抖的身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