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涛继续举起长槊,当后又当棒子一般狠狠砸下,杜度才受了那一记猛打,整个身子趴在马上喘息,他抬起头望着那狠狠砸下的长槊,心中惊惧异常,当即从马背上滑下来,那一狠打顿时砸得杜度的马匹四蹄发软,它哀鸣一声,哄得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杜度急忙用手撑着被震得生疼的内附,当即使出力气向后深一脚浅一脚吃力的回去,然而梁涛岂能让他如愿,他纵马上前追赶,此时的杜度,早已束手无策了。
梁涛挥舞着长槊当即从他背后刺去,杜度内附已重伤,他在此时此刻再也提不起力气作大动作来躲避,哪怕只是就地一滚。
长槊穿腔而过,人被高高挂在枪槊的尖头。
豪格领了三千人快马冲来,然而他蒙了,那是那是梁涛远远瞧见那金甲之人正是上次的躲在阵中的皇太极长子豪格,他之前虽不认识他,然而那次战后自然会从下边晓得的,梁涛远远挑着杜度的尸体,他暴喝一声道:“豪格,你且上来与我一战,来战!来战!”
远处的豪格一个激灵,他脸色顿时苍白无比,上次大战之场景来历历在目,那尊杀神,他现在的抢上还挑着大金赫赫有名的猛将杜度的尸体梁涛振臂高呼道:“随我杀了那人!”
大批的解难军将士纷纷放声高呼:“杀了那人!杀了那人!”
豪格心中大怵,手心里汗流不断,他的三千麾下之士瞧他犹犹豫豫不敢向前,亦是人人瞻前顾后。
第一百四十九章 豪格
梁涛远远瞧见那金甲之人正是上次的躲在阵中的皇太极长子豪格,他之前虽不认识他,然而那次战后自然会从下边晓得的,梁涛远远挑着杜度的尸体,他暴喝一声道:“豪格,你且上来与我一战,来战!来战!”
远处的豪格一个激灵,他脸色顿时苍白无比,上次大战之场景来历历在目,那尊杀神,他现在的抢上还挑着大金赫赫有名的猛将杜度的尸体梁涛振臂高呼道:“随我杀了那人!”
大批的解难军将士纷纷放声高呼:“杀了那人!杀了那人!”
豪格心中大怵,手心里汗流不断,他的三千麾下之士瞧他犹犹豫豫不敢向前,亦是人人瞻前顾后。
大批的解难骑兵夹杂着残余的杜度指挥的后金残军,向豪格所部冲锋而来,豪格想也不想,当即命令手下迎战,而自己又躲了进去。杜度已成了活生生的例子,胆子本就不如人的豪格自然不会丢了它好好的汗王长子的大命金命而去玩命。
豪格带来的三千人马面面相觑,却是士气大降。
日头悄悄躲入地平线那一段的地头里,皇太极望着大批败退而来的大金国骑兵,他仰天长叹一声,当即好不宜迟,迅速派兵切断解难军追击之军,鸣金收拢已成惊弓之鸟之残兵败将。
奋战了一天的双方军士如同潮水一般,在残阳余光未逝的前一刻退了去,满地只留下了大量的尸体,夹杂着断了的兵刃,和血水混合粘黏在一起,成了红艳艳饰物一般。
大量的伤兵病卒被自己疲惫不堪但却还能联动的战友给拖进了营帐伤兵大营。
秦良玉的白杆兵伤亡惨重,重伤和阵亡的士卒加在一块足有近万,胡海麾下的大同骑兵亦是有一千人长眠于地上,秦、胡两军几乎人人带伤。
后金那边也不好过,据军队打扫战场的杂役初步统计估测,蒙、汉军在秦良玉那便大致丢下了有毛五千具尸体,而女真本族骑兵阵亡接近两千,也算是大放血。
后金兵营里,虽然其远道而来,然而其伙食倒是丰盛无比,大明的百姓虽然手中存量有限,然而他们所劫掠的对象却是不分你是高官还是财主的,有钱的抢钱、有粮的抢粮、有人的抢人,如今晚膳时刻,其军营里头四处飘香,反倒是对面的明军营里,却是要差得多。
梁涛安排辽东的解难骑兵宿进胡海的大同军营里,自然在一面救助士卒之时同时也安排了人手去扩大营房。
秦良玉的白杆兵营远远宿在了大同兵不远处,以为犄角,经此一战,解难军和白杆兵虽未有深交,然而却已神交,解难军敬佩白杆兵独占建奴之勇气,而白杆兵亦是对解难军救助之而无比感谢,同时解难军之血性和勇力亦是令人敬佩之极。
此时的朝廷里头早已拨不出粮饷来喂北京城外的数十万自己的军队,后金兵还可以抢劫,故而吃香的很,然而大明军队却是什么也不能做,只得呆在营里拿出自己的还剩下的随身带来的干粮咋咋妈妈吃个半饱,然后眼巴巴闻着对面的香气继续饿肚皮。
“诏--兵部侍郎、辽东经略梁涛,诏都督同知、东川防御使秦良玉觐见。”
秦良玉乃是都督同知职衔,在官阶上要比梁涛高两三级,然而却把梁涛排在了秦的前面,由此可见崇祯的心理了。
“臣梁涛(秦良玉),拜见圣上,我皇万岁。”
崇祯苍白的脸上挤出几分血红,他望了一眼台下跪着的两人,他颤颤巍巍从龙椅上坐下来,右手朝前颤动着缓缓举起,“好,好,两位爱卿快快请起,朕朕心甚慰甚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