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研究瓶颈:暂时无法得出正常人体在非道具非遗传的手段下出现能力的具体方法。暂时无法得出古玉扳指的确切来源。暂时无法解释齐家后代不受已有研究结论证明现象产生的原因。暂时无法解释齐格“高分低能”的具体原因(我是不是应该暗骂一下这些人短浅眼光)。。。
3、组织架构:甲壳虫公司没有明确的隶属关系,报告机制是直接向代号为z的专人传递至最高层。公司总负责人两人,各自分管研究与外勤,张新南是其中之一,外勤负责人。研究系统分四部分,数据采集、基因实验、设施研发、外延探索;外勤系统同样四部分,作战、保护、观测、协调。这八部分各有具体负责人,再往下细分各区小组,各小组均有身份掩饰单位,枚举不完。除了负责人以外,公司具体成员都是以编号代替,我看到101号和1000号,都属于外勤部分的,胡子负责保护,大饼负责作战。
4、具体设备使用说明,包含了图集和功效。观测类的居多,观测面板,手表,电脑等等。修复类的多是胶囊等食用性质的,最搞笑的,连饼哥也有自己的研发产品,九块一盒的麻将巧克力,真是够无厘头的,但说到效果,不得不佩服,一饼到九饼代表不同的剂量,可以解决劳顿、饥饿、轻外伤、重外伤、普通病例、严重病例、病毒、心脏停止不同级别的问题。破坏类的产品最少,几种不同型号的枪支和绳索,上面说明了枪支的使用局限,只能针对建筑物,不能针对人体,也就是说破坏类枪支只能对建筑物产生作用,在构成建筑物的物质内部产生碎化效应,打破其分子结构,而绳索则是通用的,加入破坏酶的绳索,对于任何材质的捆绑对象,捆绑度和紧密程度要远远超过其他绑缚力,对人体的效果则有附加效应,可以降低人体自身的力量反作用力。
文档的内容很多,不过以我的记忆力,基本不会有所遗漏,我过了三遍,又在心中默默复习了一遍,便执行了电脑的彻底删除功能。翻身拍了下手表的侧面,这是刚从说明书里学的,果然很智能的弹出一个全息的时间刻盘在眼前,2:15。
我感觉自己已经慢慢的进入角色了,1001,1001,这个编号我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我在脑海里翻转着记忆库,没多久,便神游梦境去了。
第二天,一切都很顺利,胡子送我和大饼到机场,我和他来了个充满基情的拥抱,就和大饼上了飞机。
大饼的装束太惹眼,一路上都有花枝招展的mm向他投来伴土豪的**眼神,空姐对他也非常热情,对于这些我倒是一点都不尴尬,以前在学校胡子也挺受女生欢迎,我是从来都没有什么感觉,你们做你们的陆小凤、楚留香,我做更自在的胡铁花和花满楼,哈哈。
一路无事,经过将近四个小时的飞行,我终于又看到了蓝天白云,以及俯瞰下去的青色海域。
下了飞机,我和大饼都感觉到肚子饿了,大饼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两块麻将巧克力,递了过来,说让我尝尝,我说你这是让我试验新产品啊?他说你功课做的不错嘛。
我嫌他手脏,就是不接,拉着他打车到屿后北里吃了两碗地道的沙茶面才了事。
吃饱了肚子,左右环顾了一下,还真看不出有人在盯着我们。
我压低了声音:“卖了一天的关子,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找你说的人?”
大饼用小吃店里粗糙的纸巾抹了抹嘴:“听说过仙岳医院吗?”
第六章 蛇精病医院
在这个城市住上三年的居民,基本上都听说过这个地方,一所功能齐全的三级甲等精神病专科医院,以前小朋友们不听话,就总是被长辈吓唬,再不老实就要被抓到仙岳山关起来。
妈蛋啊,大饼精神上有问题?看上去还是挺正常的嘛,我暗道。
后来我才想起,他老爸当年输掉家产,得了失心疯,就是在这里治疗,也是在这里离开人世的。
我怕问多了,会影响他的情绪,就没接着去再问,其实我很想知道给他开光的那个人究竟是医生呢还是他的病友。
我们俩又喝了瓶可乐,就到附近找了家酒店,订了两间标房住下,肯定得两间房,对于他的午夜呼噜,我是相当的忌惮。
大饼把他的家当用酒店的保险箱锁好就要出发。我说得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谎称自己要出趟长差,叫他们不要担心。打完电话我的洁癖犯了,又洗个了热水澡,才和大饼一起前往传说中的蛇精病医院。
等我们两个匆匆的到达医院门口,已经是下午4点来钟了。
我心里嘀咕,这是去门诊呢,还是住院呢?那个人千万别在什么重症监护区,这种地方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不过我看大饼一脸镇定的样子,也就不担心了,跟着他向门诊大楼走去。
医院的环境很好,依山面湖,植被繁茂,这世道,正常人的待遇远不如失常人。
门诊大堂的人稀稀落落的,比起那些综合型的大医院,真是天壤之别,一边人山人海,一边门可罗雀。
大饼挑了一个挂号窗口,色迷迷的对还有点姿色的工作人员说,“美女,请问司法精神医学鉴定在哪里做?给我挂个号。”
说完递了张类似法院传票的东西进去,还伸手指了指我,敢情说我是杀人犯什么的,我压抑了下内心的不爽,心想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啥办,只好演呗,我立马把眼神弄得迷离了一点,还配上点表情,心里默默加了点潜台词暗示自己,我是杀人犯,我是杀人犯,我不想杀人的,只是克制不了那原始的冲动。
工作人员拿着大饼的那张“文件”,看了看我,好像在比对什么,我看出她似乎露出些许厌恶的神色,紧接着她收了大饼200元的押金,拿了张病历让大饼填资料,然后开了张单子出来。大饼拿了单子,向我使了个眼色,搀着我就往通往住院区的通道走。
“大饼,下次挂号的事我来,行不?”我边走边低声说。
“格格,你艺术细胞比我强,不要浪费了嘛。”大饼有点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