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苦口,这个不能任性,再喝点。”商与今强势起来,顾清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就这样,用这种方式,她又喝了两口。
她委屈极了,“你欺负我。”
商与今辗转在她唇边厮磨,沙哑道:“我不准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去给你拿颗糖。”
他起身走到茶几边,从果盘里拿了一颗奶糖回来,剥开,喂到女孩嘴边。
顾清晚没办法硬气的说不要,因为口腔里真的好难受,勉为其难含进嘴里,她哼了声:“你烦,今晚别跟我一张床睡。”
“好,但在这之前,让我给你洗个澡可以吗?”商与今顺着她哄。
顾清晚嚼着嘴里的奶糖,鼓了鼓腮,咕哝道:“这个可以有。”
商与今无声勾唇,眉眼淬着朦胧笑意,又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彻底将女孩照顾好,商与今身上浸出薄薄的一层汗,衬衣和西裤都有不同程度的打湿,尤其是衬衣,紧紧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商与今白皙长指落到衬衣的第一颗扣子,一路向下解开,干脆脱下来丢到茶几上。踱步至床边坐下,他匀称骨指插进女孩蓬松浓密的长发里,拇指指腹摸了摸她的小脸。
女孩已经睡着,下意识用脸颊亲昵的蹭他,像极小猫咪。
商与今轻轻笑了声,继而低下头,沿着她眉眼一路吻到唇边,最后克制不住的撬开她贝齿,攻城略池。
细碎的声音时不时回荡在房间里,有些暧昧,更有些灼热。
翌日,顾清晚光荣的发烧生病了。
商与今一早从沙发上起来就发现她脸颊不正常的晕红,一摸额头,烫得厉害,他迅速给家庭医生打电话,医生来看过后,开了两颗退烧药,外加一些季节性感冒药。
顾清晚吃了退烧药和感冒药,晕晕乎乎的倒头就睡。
商与今给她加了一床被子,让她闷出一身汗。
这一睡,直接到下午三四点,热得不行的顾清晚难受的推开身上大山般的被褥,全身上下,哪哪都是汗津津的,黏糊得不行,她娇气的哼唧一声。
在沙发上看书的商与今听到她醒来的动静,急忙丢开书起身,走向她,“晚晚,你醒了?”
他坐到床边,关心道:“好点了吗?”
“热,把这被子给我掀开,太热了。”顾清晚躺太久,没什么力气,连被褥都弄不开。
商与今却没听她的话,反而把她掀开的那点被子给她盖回去,“你烧刚退没多久,别又受凉了,先盖着。热是正常的,证明你的身体在排毒。”
“可是真的太热了。”顾清晚差不多两年没发过烧了,她受不了这个罪。
真是倒霉死了,昨天不就是提前出去等了他一会儿吗,怎么就感冒了,还发高烧,烧到三十九度多。
这是老天爷在惩罚她一时兴起的恋爱脑吗?
呜呜呜,顾清晚欲哭无泪,忍不住把气撒男人身上,嗔瞪他道:“你看吧,你还说姜汤驱寒,结果我还不是感冒了,还不如不喝。”
商与今无奈又心疼,只能道:“我陪你一起躺着吧?”
他作势要钻进被子。
顾清晚连忙打住:“别别别,你疯了吗,你进来干什么,你也想感冒是吧?离我远点吧,我可不想传染你,我现在……现在……”
说着说着,顾清晚鼻子痒,立即偏头打了个喷嚏,嗡声嗡气续道:“我现在正是感冒最重的时候,你赶紧去戴个口罩。”
顾清晚平日里喜欢作商与今,折腾商与今,但感冒这种事,她还是没有那种我感冒了,也要让老公陪着的想法,她没那么变态和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