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愤愤瞪了秦景琛一眼,不想和这个男人说话!
转身自顾自的将银针收起来。
秦景琛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儿,幽幽开口,道:“幸好我不是真的病秧子,要不然你嫁进来天天伺候着,三天就被吓跑了吧?”
时欢闻言一顿,她盯着手里的银针默了片刻。
秦景琛这病发时如山崩地陷,比日日被病痛折磨还要痛苦上万分,每次病发仿佛被人碎骨重塑一般难忍,更遭罪的人是他。
时欢喉咙发紧。
他忍的一定很辛苦吧……
“倘若真如我所说,你会跑吗?”秦景琛又问了一句。
时欢回头看他一眼,“我不会!”
暖色的灯光照在女人清澈的眸子里,如同星河一般泛着璀璨星光,如星辉般闪耀明亮。
秦景琛目光一顿。
时欢晃晃手里的银针包,嗓音淡淡,却无比自信,“我会这个,我相信自己的医术,能医好你。”
秦景琛勾了勾唇,没再说什么,他盯着天花板出神。
时欢也没在管他,收了东西去洗漱了。
不多会,浴室里传来收拾东西的声音。
秦景琛闭了闭眼,心尖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是中了毒了。
中了名叫时欢的毒。
……
时欢收拾完,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吹干头发,走到床边,见秦景琛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今天事多,洗去一身疲累后,只剩困意,时欢躺下没多会便睡着了。
夜色朦胧,姣姣月光穿过玻璃窗投射进来,带着几分清凉。
秦景琛缓缓睁开了眼眸,他侧着身,胳膊搭在脑袋上,深邃地眸子在夜色的笼罩下,越发的内敛。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的妻子会是什么样子,不过像时欢这样的……
他静静看着时欢,视线沿着时欢的眉骨渐渐往下,挺直的鼻梁,嘴唇微抿着,醒着的时欢像一只随时会撒欢的小野猫,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点点狡黠的光在闪烁。
而此时睡着的时欢,却仿佛像朵将玫瑰花刺收起来的苞蕾,令人忍不住心生向往。
秦景琛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发现自己竟有一种想要深入探索时欢的冲动,不禁莞尔,像她这样在身边,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