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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紘下衙后来到公主府,李墨兰让人拿来热乎的鲜花饼,牛乳茶招待。
聊了一会儿天,李墨兰这才进入正题,“父亲,你知道谭叔沁吗?”
觉着谭叔沁怎么样?知子莫若父,盛长柏是个什么样的人盛紘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是那样的人,且盛长柏还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
盛紘希望盛长柏能够利益至上,光耀门楣;希望盛长柏不要困于儿女私情,着眼家族,但有时候也会害怕,等自己老了,盛长柏冷血的
待司农寺卿等人都退下去,赵宗全这才问李墨兰,“庆寿,你的婚期就是这月吧?”
李墨兰不解赵宗全怎的突然换了话题,但还是回道:“嗯,还有八天。”
赵宗全温声笑道:“我同你皇祖母和母后商量了一下,”
“准备好了吗?”
说罢,还不等谭叔沁回复,李墨兰就抱着他才到空旷的堂中,将怀中之人用力往上一抛,谭叔沁便飞上了高空。
瞬间袭来的失重感使得谭叔沁心脏都漏了一拍,被吓得想要尖叫,但又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房梁,脑子脑子空空,思想停摆一瞬。
李墨兰抬头看着谭叔沁坠落的方位,赶紧伸手将人
李墨兰转移话题道:“文家的事儿我也有所耳闻,那文炎敬底下还有一弟一妹,这些年文炎敬读书,都是老母弟妹在供养。”
李墨兰看着盛如兰的模样,道:“听说那文炎敬弟弟早就成了婚,如今膝下儿女双全,很得长辈疼爱。”
王若弗无奈的点点头,“确是如此。”
其祖父是一名秀才,屡试不中后在县衙里当账房,后来靠着县丞带飞,在当地做起了买卖,成为小富之家。
苏父很聪明,在科举和经商上都有天分,无奈科举的运气差了些,一直过不了会试,是以便绝了念头,还是专心经商,现在其家已经是一方豪富,差的就剩底蕴和靠山。
苏伯山上头有一个中了进士后在外任县令的兄长,其实家中幼子,颇有读书天赋,才过弱冠就中了举,
文家老太太在如兰怀孕刚满三月的时候,要给文炎敬纳妾,文炎敬默许了,如兰不乐意,脑子发昏的站在雨里,求文炎敬不要纳妾,直到文炎敬答应了才回屋,接着很快就病倒了,直到这几天才痊愈。
李墨兰捂额,这点她也反思过,想来想去,觉着应该是她前世各种小视频刷多了,里面混杂着养儿小知识,教着大人要如何带孩子,孩子晚上才不会苦恼,大人带着才会更轻松。
时间长了,这些小知识一直潜藏在李墨兰的大脑里头,碰上某个关键词,这些小知识就会变成李墨兰的潜意识,驱使着李墨兰下意识的行为和认知。
现在李墨兰有钱有势了,不差那点带孩子的人,确实不用搞那些花样了,但有时候还是会潜意识作祟。好在,身边还有能提点李墨兰的人。
难怪盛家今时不同往日,文炎敬还敢想要纳妾,还敢为了心里那点子所谓的自尊,借文老太太之手打压盛如兰,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拿捏盛如兰,原来是文炎敬知道她和盛如兰王若弗母子有仇,就差老死不相往来了,赌定她不会乐意搭理盛如兰的事,这才敢这样明目张胆,毫无顾忌的欺负盛如兰。
出行计划一定,因元宵过去而平静下来的公主府再次热闹了起来。
仲春时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李墨兰一家五口辞别亲友,坐上了出京的马车。
年后,眼瞧着雪化了,天气也逐渐回温,李墨兰晚饭后提出了计划许久的事。
“母亲,叔沁,你们想不想出去游玩?”
谭叔沁疑惑道:“游玩?”
李墨兰点头,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叔沁,明年春你就要考会试了,若是得中进士,再想出京,那就有些难了。不若趁现在还有些时间,我们一家人一块儿出去走走吧,看看我大宋的大好河山,体验他乡的名俗风情。”
“母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