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河你别这样说,你姐夫也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姐,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那死了娘的小崽子是你家亲戚,难道我这个当弟弟的,还有娜娜妹几这个当侄女的就不是你家亲戚啦?
他凭什么这么偏心?
好嘛,这些我都不计较了,偏心你就偏心好了!不给我脸就不给我脸好了!可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家娜娜妹几?
她一个细妹几能得罪他什么?犯得着把一个勒把戏(小孩子)的东西,当着这么多人大庭广众的扔出来?这算什么?有他这么当姑父的人吗?”
“光河,你姐夫也是气极了……”
人群中,那站在自家院子门口,望着面前这个气的脸红脖子粗,一副义愤填膺模样,一边嘴里念念有词着,一边还不忘了蹦哒起来伸手遥指院子内,冲着自家丈夫猖狂叫嚣的弟弟,周改花她也很无助啊!
说实在的,要不是今日,她这堂弟一来就对着自家丈夫咄咄逼人,她男人也不至于一气之下,把侄女的衣服箱子都给丢出了院门外,直接硬气的让这对父女俩滚蛋。
说起来,今日这场让外人看笑话的闹剧,罪魁祸首不还是面前这个,今日莫名上门来,叫嚣的格外凶的自家堂弟吗?
自己虽然是偏心自己的娘家人,可却并不代表了,她周改花心里就没有一杆秤。
平日里,她好吃好喝的伺候堂弟的一双儿女,从来对丈夫那边的亲人,特别是丈夫妹妹家唯一的骨血很是嫌弃、看不上。
虽然有时候,对自己的偏心他也很有意见,但是对于堂弟家的这一双儿女,丈夫却算是公平,也不会摆什么脸色给他们看,该给他们吃喝的,丈夫也从来不会小气。
要知道,这两个孩子从念初中开始,就一直在他们家吃喝了,直到今时今日,堂弟是一分钱的生活费也没有给过不说,连逢年过节了,她这个不会做人的堂弟,也从来不知道拎点东西上门,每次都空着手来,都是一副他是大爷的模样,这些她跟她男人都不曾计较过。
现在想来,也难怪他老婆要跟他离婚!真是太没有眼力见,太不会做人了!
本来她想着,自己娘家也没个亲弟弟,唯一的男丁就只有这么个堂弟,所以多多照顾他一些也没什么,可她哪里料到,今日她这堂弟突然上门,居然能给自己惹来这么大的幺蛾子?
一上门就跟发神经似的,指着丈夫的鼻子骂他们夫妻俩偏心。
她都还没有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平日里就当惯了大爷的弟弟,后来居然还问候起丈夫的祖宗八代了,这下可怎么了得?
丈夫丢了侄女的行礼,直接气炸了的开口赶这父女俩,那都还是轻的!
要是眼前的人不是自己娘家的亲戚,她都能拿着大棒子把他们打出去。
他个没脑子的东西!怎么就不想想,他这般做,把她这个当姐姐的置于何地?
怎么不想想,他这般做,她以后如何在这个家自处?
都是孽债啊!
看着面前的堂弟,在见到自家丈夫站在院子里生气,他不仅不息事宁人的赶紧走人,反而是一副得寸进尺的模样,嘴里骂的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