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要不,我把身份证儿先压这儿吧,你放心,我不跑”娘的,我就是存了心的想跑,我跑的了吗?出去我还怕被饿死呢……
他又在看我,我努力的在他眸子中找出一点转机,但在那深邃的眸子里,我能看到了只有嘲讽与轻蔑,他似乎是在用眼光告诉我:“丫的,你这穷光蛋,也想‘加盟贵店’”。
“你是江西哪儿的?”他的语气更淡了,我能感觉到,他似乎在对我下逐客令了。
“九江……”我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我的信心在一点点的涣散。
“九江?”他顿了一顿,瞬间双目又开始泛光,一双色迷迷的眼眼又开始在我身上扫,良久,良久,良久之后,他才缓缓的吐出几个字:“要不这样吧,你等一等,这件事情,我得先问一下我们店长”
丫的,你还要找人商量、商量,这他娘的,又不是美国要打伊拉克,你还要找几个内阁定一下计策,招个学徒,你他娘的至于吗?
我心中骂了声,但那一颗悬着的心,我终于慢慢的放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在他刚才的话里,我总算是又看到了“希望”。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他娘的到。门口处,一个长发过脸,海拔“超高”的男人,正一步一慢的推开门,走进了店来。
丫,这就是传说中的店长?他娘的,太“帅”了点吧。你看他那推门进来时的“洒脱”动作,再看那一头如魔鬼般的“恐怖”发型,又看那一身“宽松”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娘孕妇穿的衣物,还有那擦的发亮的皮鞋,外加一个不出1米52的个头……丫,这也太有型了,典型一南方版的“东方不败”(不伦不类),让我看了直掉他娘的一身鸡皮疙瘩。
我又怎么能想得到,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非地球生物,在今后,居然会成为我的入行发行业的第一个老师……
“哈,阿林说,你来看一下,这里有一个今早来要求做学徒的,我看看不错,挺机灵的,就是没钱,交不起押金。他是你们九江人,你看着办吧,啊。”阿辉把我引到阿林身边,对我说:“这是我们店长,他叫阿林,这里是由他做主的,你留不留得下,都由他说了算,哈哈……我一夜没睡,去休息一会。”
阿辉看阿林进来了,立马把我如一个绣球般的丢给了他,自己打着呵欠儿,一摇一晃的,走到内堂里躺尸去了。
(何不来次大的转型?——下)
“你”那“怪物”在盯着我,他头发太长了,我看不到他的眼睛:“是九江的?”
那口气冰冰凉凉的,我以为,他的人会和他的口气一样,冰凉,无法触及,丫的,我错了,我娘的大错特错了。
我点头。
他身子动了动,又问:“九江哪里?”
我不敢看他,只得悸悸的说“修水……”
“什么?”他一跳老高,情绪老激动的道:“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你是哪里的?你给我说清楚,听到没有,啊”
我的心在下沉,这家伙,太怪异了,他不是有什么“种族歧视”吧?天,难道说,我们修水人,对他,做了什么,让他……他是不是很恨我?天,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我不敢再说话,我只是看着他的那张脸,那张脸如一片苍谷般的,坑坑洼洼,每一个不深不浅的豆痕中,都可足足装下半斤的“面粉”没有人能够想象的到,他丫的才只有26岁。
“把身份证拿出来,快,听到没有,快”他的声音变的比刚才还有严厉,他已经绕到了我的前头。
我顺从的从口袋中拿出那一张象征着身份的卡片,手颤抖着把它递给他。
他接过,然后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夸张尖叫声:“哈哈哈哈……哈哈,我总算找到一个修水人了……哈哈哈了”其如痴如醉的形态,决不亚于,在天峰顶,欧阳峰与洪七公的战后一笑,笑的我不知其所以然,大脑中更是一片茫然。
“这丫的,不是有什么病吧!”我心中在问自己。
“哈哈,哈哈,修水的,修水的,呵呵……”他仍在笑,我好像是闲着了,也就和他一起笑,二人笑在一起,一对傻B。
“丫的,你别笑了好不好,娘的,大不了我不干了,你再笑,老子就真的要发威了。”我终于没忍住,朝他叫出了声音。
“恩也是修水银啊?偶里可以哇修水挖咯”这丫的,忽然吐出一串“正统”的修水话。
我怔住。
搞了半天,原来这丫的阿林也是个修水人。呵,这下好了,真正遇见一个老乡了,难怪他见到我时,笑成了个B样呢……呵,原来是老乡见了老乡,在他乡,笑成了一对傻B样啊!
第20章·又一个新环境、学徒生涯
(又一个新环境)
一场闹剧之后,我与阿林接办了手续(很简单,我把身份证押给了他,能后再在一张“卖身契”上签下了自己孤儿的大名),只花了三分钟时间,我就光荣上岗了,我现在的身份就是,听好!
大名鼎鼎的,“金叶”发型设计机构,开发区分店,里的一名——小学徒……
而后,我要向大家介绍的我店友,我的同事(有些会在日后的故事上相继再出现,这些名儿,大家给作为重点记牢)。
男一号,张道林先生。此子出生于1987年,属兔子,一米七四的个头,身材均等,头型以长发随意挂落为主,人长的非常的帅气,为人亲和,和本人孤儿是店中比较谈的来的好朋友。人送外号“小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