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我妹妹从小娇生惯养,你敢打她,老子要剥了你的皮。”任泉怒骂一声,将手中的鼠标都给砸了。
“你特么的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任泉看着陈寒极为暴躁。
“难道不问问我,为什么抽你妹妹这一巴掌,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我们任家会做错事么?你打了她,那就是给自己判了死刑。”
任泉哼了一声。
“意思就是,你们任家打人,羞辱人,甚至是逼死人,都是正确的?”
陈寒笑了。
这一家人还真是霸道。
他们把别人逼死可以。
但只要别人动了他们一根毫毛。
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们的家族注定了我们不被欺负,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的份。”
任泉极为嚣张跋扈。
“懂了,当初逼死小晨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几个大少,大小姐像玩物一般的玩弄着他,却完全不用负责任是吧?”
陈寒说道。
“原来你是替林晨那个癞蛤蟆找公道的,不过你说的这些话也是完全正确的。”任萱嗤笑。
“既然这样,那事情就好办了,以势压人。”
陈寒点点头。
“你知道就好。”
任泉望着陈寒。
“啪!”
陈寒直接一巴掌按在了任泉的脑袋,轰隆一声,整个茶几被砸碎,任泉脸上全是玻璃渣滓,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见。
“啊啊啊啊!!!!”
任泉惨叫。
“当时,你骑在小晨身上的时候,他比你的感受还要凄惨吧!现在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唤?”
陈寒一只手将任泉像是提小鸡仔一样提了起来。
这臂力,让得任萱有些傻眼。
“我们人家可是你得罪不起的人,我已经给我爸打电话了,再不住手,你就等死吧!”任萱已经偷偷发了信息。
“你考虑的倒是周全,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谁也不落下谁。”陈寒没有发怒,反而笑了起来。
这笑容让得任萱感觉身体有些冷。
她父亲可是金陵市的上流人物,连金陵市北区的区长都要给他面子。
这家伙竟然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