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害得我失官了!”劳什愤怨道。
“还有我。”波多番道。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荆晨道。
“总之跟你有关。”劳什火气很大,牙根都暴露出来了。
尤其还记得伊利雅房间那晚自己被踢出来,害得在伊利雅面前毁了形象。这事在劫狱事件后,重大事情,伊利雅不得已说了出来,才更导致解雇。
看着他俩均针对的眼神,荆晨是觉得难善了,道:“我跟劫狱没关系。”
“你跟弗加伦跟海盗一起共事,我们亲眼所见,当我们是瞎子吗。”波多番道。
“相反我俩视力好得很。以前我是有把柄被你抓住,不能动你,现在你碰到我,就如耗子碰到猫。”劳什道。
“而你碰到我,就如碰到猎狗。”波多番道。
忽然阿拉来了!带着一队兵。
荆晨刚想说什么,见那劳什对不远处巡视的达普森大呼小叫:“他做贼!天没亮跟人暗见面!就在南面群山里一处山洞!”
达普森是不相信的,直接把利害关系说出来:“他是海王弗加伦的助手,兼副水手长,你真的知道自己说什么吗?别以为你不是海盗,就可以随口污蔑我们人。我知道你俩有过节,他告诉我了。”
“我说的是真的!”劳什的坚定就如山一样不移,“你们跟我过去看就知道了!”
“他现在可是弗加伦海王红人,”不远处侏儒赛肯过来道,“曾经的海狮长官,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谁能成为红人?我都不是。”
“原来这是你们个人间的事,公报私仇的挑拨离间,都跟我没关系。”阿拉开口,也未相信,手里黄金权杖尾端呯地一声击在地上。
不相信,还过来。荆晨心想这阿拉是多恨自己,如此矛盾指望。
“你们跟我过去看就知道了!我保证说的是真的!他定是跟人在密谋什么的!”劳什眼看没人相信,说后都发誓了,让他们都去见证,信誓旦旦,又说:“我已经让一些亚特兰士兵先去了!那个山洞还很隐秘,要不是有鬼,去那里做什么!”
“你们差遣我的士兵去办事?”阿拉并没有支持他俩。
亚特兰士兵当然听阿拉命令,他俩怎差遣去办事,可以想得出,当然是忽悠,如若有什么发现,大功一件。
荆晨不承认劳什二人的指控是事实。
但在他俩乃至声嘶力竭都真的一样地说下,阿拉与达普森都意愿去看那个山洞了。毕竟劳什二人是斐拉王国官长,就算曾经是,现在不是,可此刻在进行官复原职,斐拉不是不给机会。
在去那处山洞的路上。“你知道海盗的规矩对叛逆者并不仁慈,”劳什劝道,“而我斐拉法典却能救你一命,即使少胳膊或断腿,也比死了强。”
荆晨无所谓。
“被抓着证据,你会成为服刑囚犯,”波多番也劝道,感觉不到他有什么害怕,“证实你做贼心虚后,你就回不到你故乡了。”
“我并不想做贼。”荆晨确实没有什么害怕,但这在他俩眼里,以为是极大的无知。
“你当然不想,”劳什道,“你只是想在群山里面偷腥,开篝火晚会。”
荆晨不说话,沉默是金。
“如果我是你,我就坦白了,狡猾的兔崽子。”劳什受不了他沉默闭嘴,就好像自己是胡闹纠缠一样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