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叮!”
铃铛声此起彼伏,精绝女王挑衅的每次在裘德考敲铃时,慢两秒。
这让裘德考气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冲过去肉搏。
价格一升再升,每次竞价都在原来的价格上翻一倍,第二件拍品的价格已经高达一千两百八十万元。
最终,裘德考还是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第二轮5。8第二件拍品仍由陈长生,陈先生拍得。”
拍卖师摇铃,示意道。
两件拍品加在一起的价格是1920万元,这在现在那可是一笔无法想象的巨款。
出现在这里的人,没有几个能拿得出如此之多的现金,哪怕是倾家荡产。
“陈先生。”
“你是一个可敬的对手,我很钦佩。”
“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奉劝你一句,放弃最后一个锦盒,保住仅剩的最后一点家产,也许日后,你还可以东山再起。”
裘德考站到了围栏边,看着陈长生所在的包厢,沉声道。
话里行间透着一股威胁,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东山再起?”
“是哦,我年少气盛,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
“不像你,年迈体衰,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什么时候翘辫子都不知道。”
“可惜了,我还没有像你说的那般无能,连区区几件拍品都拿不下来,还要在这里试图用言语劝退对手,可见黔驴技穷,洋鬼子,爷玩三十六计,孙子兵法的时候,你祖宗还在美洲大陆当野人呢。”
双手插兜,陈长生一脸混不吝的模样站出身来。
“哈哈哈!”
霎时间,满堂一片哄笑。
裘德考可是美国人,论起历史,美国只有短短几百年,如何能与五千年之华夏相提并论。
“我还以为陈先生是聪明人,我好心相劝是想交你这个朋友,没想到陈先生如此不知死活。”
“啧啧啧!”
“你可真是大聪明,拍不下来东西还为自己找好了穷酸借口。”
“怎么,在这里抢不了了,就改坑蒙拐骗了?”
微微摇头,陈长生戏虐道。
“你…”
裘德考被气得语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