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溦溦:……
娄宴:……
盛溦溦:……
这就有点儿尴尬了。
盛溦溦自知行为过于粗鲁,连忙道歉:“奴婢不是有意的……”
这解释,连盛溦溦都觉得太苍白无力了。
娄宴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见盛溦溦一手抓着他的寝衣,一手抓着他的长衫,还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朝他看,不由地拧起了好看的英眉:“你打算看到何时?”
盛溦溦脸红的跟熟透的柿子似的,小心翼翼地挪了两步,将衣服递了过去:“殿下,您相信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奴婢并不想看的……”
不想看?娄宴穿衣的动作稍稍一顿,看向盛溦溦的目光略有些阴森,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你的意思,孤没有看头?”
盛溦溦知道自己又踩雷了,是个男人都不想被别人质疑身材不好吧,何况他还那么有料!
“……当然不是。”盛溦溦回的斩钉截铁,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容:“殿下的身材是奴婢看过的人里,身材最好的一个了,奴婢就是觉得自惭形秽,怕看多了,奴婢会自闭,所以才不敢多看的。”
“哦?你看过多少男人?”
盛溦溦这下连笑容都挤不出来了:“……”
娄宴到底是什么品种,为什么她说的话,他总听不到重点呢啊啊啊!!!
……
盛溦溦觉得这一早过的那叫一个鸡犬不宁,接下来伺候娄宴用早膳时,就显得无比乖巧,话也不敢多说,都是娄宴问什么,她才回什么,回之前,还要在肚子里反复咀嚼,生怕又踩到娄宴的雷了。
用完了早膳,娄宴也没什么吩咐,盛溦溦便回了自己的屋子,吃早饭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头有些昏昏的,还打了几个喷嚏,要不是怕娄宴嫌弃,她都要擤鼻涕了。
不出意外地,盛溦溦感冒了,头痛欲裂,鼻子不通气,嗓子冒烟儿。
盛溦溦知道她这是一早淋了雨,身体受了寒所致,给自己熬了一碗浓浓的生姜水,喝完后便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等着出汗。
出了汗就好了吧?小时候她感冒,母亲都是这样照顾她的。
……
午膳时,东边侧门敲了半天儿,也没人去开门,最后是十里从外面办事回来,给刘才开的门儿。
十里将膳食送去膳堂的时候,也只有娄宴一个人在,不由地觉得奇怪。
娄宴见是十里,目光淡淡地往他身后一瞟,并不见盛溦溦的身影。
“她呢?”
十里自然知道殿下口中的她是谁,这盛姑娘人来了没几日,在殿下面前晃的次数倒是不少,弄的殿下动不动就问她哪儿去了。
“属下不知。”十里想着这几日的相处,虽知道盛溦溦惯会偷懒,但像服侍殿下这样的活儿,她向来都是比谁都积极殷勤的,怎么今日这个时候都没来?“属下早晨来府里的时候,倒是见过她一次,当时她慌慌张张地朝后园跑,属下都没来得及和她说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