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知道谢家人,有意撮合她和谢时韫时,她已经在思考要不要辞了这份家教的工作。
谢母微微一顿,有些失落。
随即她看向客厅正在和弟弟玩闹的谢时韫,依旧不太想放弃,“谢时韫,还不赶紧送一下初稚。”
谢时韫将手里玩具丢给谢时风。
起身走向初稚,一头张扬的浅色蓝发格外桀骜不驯,“走吧,我送送你”
……
初稚和谢时韫走后,江奶奶一直在餐桌上对着谢父谢母夸她:
“怎么样,这小丫头是不是又乖又漂亮,那长相是真的灵气,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合我眼缘的姑娘。”
谢父倒是比较理性,“可是我看那丫头,对咱们儿子没什么兴趣。”
江奶奶切了一声,看谢父的眼神犹如看智障,“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我当初和你爹也没什么感情,不还是生下了你?他死后,我也为他守寡多年。”
谢父汗颜,这让他不好再讲什么,“母亲说得都对。”
……
初稚第一次坐跑车。
没有后座。
只能坐在视觉冲击最强的副驾驶。
敞篷打开,风驰电掣,速度快的让人惊讶。
初稚深吸了口气,心脏突突跳,“能不能开慢一点点?”
可惜,风声太大,盖过了她声音。
直到到了市区,他车速才稍微有所减慢。
初稚惊魂未定,一时间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才会坐他车。
她喊道:“你放我下去!”
谢时韫靠在椅背上,没一会儿,缓缓地将车停在一旁,“初稚老师,请问你用了什么手段,让我家里人都那么喜欢你?”
奶奶天天提她、弟弟天天把她挂嘴边,现在连经常不回家的父母,都为了初稚,特意回了一趟家,还给他洗脑,让他努努力,把她追到手。
他真不喜欢女人。
没劲透了。
初稚很平静地说:“我什么也没做。”
“不只你莫名其妙,我也很莫名其妙。”
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下,眼神坚定的仿佛要入党,“放心吧,我已经打算辞去家教这份工作了。”
如果说方才还有犹豫,那么现在——
彻底没有犹豫了。
谢时韫眯了眯眼,打量她的表情,似乎是在洞察她这句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