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人都给我立马散开!”两个中校恶狠狠的瞪着围观的人。
“陈教授,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其中一个有颗泪痣高半个头的中校先开口道。
人群渐渐消散,但陈老已经和疯癫没了区别,突然开始啃着自己的手臂,他好像很早之前就患病了,那不是新伤,左手臂上有一道很深很黑的疤痕。
两人还在低头认错,听着那有点野兽般的声音也没敢抬头,一股新鲜的血腥味从突然蔓延开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一个男人抓住陈老的衣领,直接放倒在地。
“你们两个还在这发什么呆?快去喊黄医生!”男人是高明宇,看到陈老开始啃食自己手臂来不及自责就立马飞奔过来。
“wow。n嘶!”
陈老发出奇怪的声音,两排牙齿的快被他给挤碎,浑身发抖。
身边四名保镖也上前按住他的手脚,让他不能乱动,就和杀鸡时一样,抓不稳鸡就会使劲挣扎,何况五人的目的只是控制。
陈劲松两眼已经发红,像是杀人如麻的修罗,剧烈的挣脱让右手上血液飞溅让其中一名保镖没握紧。
仅仅一秒钟,陈劲松像野兽般站起,咬向眼前锁喉的高明宇伸出的手臂。
“老板!”四个人一瞬间齐齐看向高明宇急声道,因为两人角斗的厉害,只得拽住陈劲松,却也一时半会儿拉不开两人。
高明宇面红耳赤,咬着牙摆摆左手,右手上殷红的血珠一颗一颗滴到地上绽放出野性的烈花……
“松手!”
陈劲松猩红的眼眸里有着一丝丝清澈,像是积攒了所有力气说出口一样。
高明宇心脏骤跳,强烈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是咬着自己破旧的夹克衫强忍着剧痛,但两脚也愈发有力的站着像是斗牛时稳健的腰盘源源不断的发力。
看着地上掉落的血滴鲜艳炙红,陈劲松身体一颤,胸膛发出沉闷的骨头断裂声便倒地不起。
……
当天晚上陈劲松就被送到市里最好的精神病院,高明宇也被送到急诊科,手臂被咬得血肉模糊,但还是千叮咛万嘱咐儿子不能伤到老朋友。
第二天,陈劲松浑浑噩噩,谁也无法靠近……
第三天,夏权和蓝镜两人又请假来看望他,出两人之外,也不乏其他陆陆续续来看望他的学生。
第四天,陈劲松感觉浑身肿胀酸痛像是被打了好几百针一样,醒来时看着四周全是白色的物体,若不是看向落地窗窗外,真的一度以为自己离开人世。
虚脱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自己再做更多的运动,只能无助的看着落地窗窗外走廊上摆放的两盆富贵竹笼。
动物学上的求生本能又让他发出婴儿般的哭啼声,声音像是原野上嗷嗷待哺的野鸟间歇匀称。
几秒功夫隔离房门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两个带着口罩一身洁白的护士装打扮的女人迅速来到他的身旁,两人腰间的保护物品还不少……
“陈教授,现在房间里面有几个人?”一个稍矮的护士小姐问。
“三个!”陈劲松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