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不能这样冲动了。
“美女、美女……”
服务生喊了好几声,她才惊觉的“呃”了声,问:“卡不能用吗?”
“可以用的,请您输入密码。”
心稍微放松了一点儿,向服务生要回身份证照着输密码,又担心密码不对而轻微的颤抖。
服务生又是礼貌的表示关心:“请问,您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给您请医生?”
说话间,服务生把刷过的卡还到她手里,又把房卡也递给了她,她整个人立即轻松了,也礼貌的回答:“谢谢,不用了,车坐久了,头有点儿晕,睡一觉就没事。”
进到房间,更是重重的吁了口气,拿起银行卡和身份证放嘴边吻了一下,把自己丢到软软的床上,仰躺着打量房间里的一切。
越看越觉得不值这个价,不就是比她以前住的一百多一天的房间大了点儿,装修精致了点儿,其他,没觉得有什么区别。
简直就是抢劫。
岳悦气愤的弹了起来,冲向卫生间,把水打开哗哗的流着,才慢条斯理的脱衣服。边脱边骂:“王八蛋李泽扬,老娘我这辈子还没有当过这种冤大头,竟然拜你所赐,毁了一世英名。kao,此仇不报非君子,你等着吧!我要让你把狗屎当成宝花天价买回去,吃饭睡觉都捧着。”
越说越激愤,越说越不堪入耳。
数公里之外的某个人戴着耳机听得快笑岔气了,手在面前的机器上摆弄着,他要把这些话录下来,然后拿给被骂的那人听。想着那人听到后的臭脸,顿觉非常的解气。
洗了快一个小时,总算把怒气洗没了,岳悦从卫生间出来,看看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才能去接儿子,这三个多小时要怎么打发呢?
睡觉,怕睡过了头;不睡,从前一天早上六点不到被喊醒到此时已经整整二十四小时了,之前有逃跑的动力支撑着,倒不觉得困,现在逃跑成功,儿子也马上就接到了,全身的放松似乎全聚到了眼皮上,松松的就垮了下来。
不行,不能睡,一定得坚持到接到儿子后再睡。
直直的站在房子中间,仍抵抗不了浓浓睡意。
洗澡吧,一洗起来就不会瞌睡了,还能把多花的冤枉钱赚回来一点儿。
进去、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如此反复数趟,皮都洗掉了一层,总算熬到了九点半。
接了儿子要怎么跟他说呢?到了幼儿园门口,岳悦才想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唉,那么多时间全被洗澡浪费了,该想的都没能想,失败呀!
给老师的理由是接岳斐打预防针。一出大门,立即遭到儿子的抗议:“老妈,你说谎,我上次打针时,你说了,我要过了五岁生日才会再打针。你说话不算话。我不打针,我要去上课。”
岳悦弯腰抱起儿子,亲亲他的小脸,哄着:“我想你了嘛!儿子,昨晚你丢下妈妈跟爷爷『奶』『奶』走了,我一晚都没有睡,全在想你。”
“真的吗?不用打针的吗?只是你想我了吗?”得到肯定的回答,抱住她的脸狠亲起来,然后嘟起了嘴说:“可是,『奶』『奶』说我昨晚如果留下来跟妈妈睡,会打扰你和老爸,你们就会烦我。”
这话,让她脑子里出现她和李泽扬当着老人在做什么的画面,脸顿时红了,吱吱唔唔的说:“那,是你,『奶』『奶』想让你陪她。”
算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斐儿又说出另一个疑问:“可是,情人叔叔也说了,说你和老爸要做运动,我现在不能看也不能做。老妈,你和老爸做什么运动呀?为什么我不能做呢?是不是h**里,洗完澡了不穿衣服的运动呀?”
她的脸更红了,啊了好几声,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心里使劲的骂着:混蛋秦壬,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腐蚀,还是不是人啊!我祝愿你李泽扬共结连理,两人都断子绝孙、无人送终。
斐儿以为她会带他去玩,特高兴的跟她建议着地方。
这非常时期,藏匿都来不及,还到处去留下踪迹让他好找?此时,从幼儿园门口到下一个出租车停靠点的两百米距离里,她已经左左右右的扫视了上百次,就是怕李泽扬也找到这儿来了。
哄着儿子回到酒店,儿子又是一连串的疑问,问为什么不回家,问为什么不出去玩,问为什么老爸没在……问到后来,岳悦已经听不到了,她实在太困了,沉沉睡去。
斐儿精神十足,自己找玩的,最后,拿起了手机,熟悉的打开,找到他玩的游戏。
只是玩游戏也倒罢了,偏偏他一边玩一边问之前他妈没给他答案的问题,乐得窃听的人又是欢腾一片。
当岳悦醒来,天已经快黑了,斐儿吵着要回家。
“乖了,儿子,跟妈妈在这儿住几天。真的,就几天,然后我带你去找紫萝妈妈。”以为他经常念叨的紫萝会成功转移他的注意力,不想,他对这段时间朝夕相处的人更有感情,不管她怎么说,他就是要他老爸。